一脸惊讶。
卫柏被某人不明所以又理直气壮的模样一噎,他堵了口气,上不来又下不去,憋得格外难受。
半晌,他冷不丁地问:“怎么不去二楼雅间?”
云晚意一错不错地看向他,很坦诚地回答:
“他们说二楼雅间坐满了。”
卫柏话音都堵在喉间,他忽然觉得有点头疼,招过掌柜的吩咐:“日后她再来,就让她去闻云间。”
话落,除了云晚意这个不知内情的人,四周人和掌柜都是讶然,这闻云间可是专门给那位留下的雅间。
但掌柜的很快收拾好心情,当即猜到这位姑娘的身份应该和主子有关,立即让人请了云晚意上二楼。
卫柏和云晚意一起往二楼走,途中,他瞥了眼女子,问:
“你不知道这是主子的产业?”
云晚意轻颔首:“知道。”
卫柏呃住,想问,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向掌柜的说明身份,主子最是重视姑娘,而云晚意和姑娘的关系摆在那里,只凭她能叫姑娘开怀,就足够主子对她宽待。
云晚意却是仿佛知道他要问什么,她很不解地问:
“那又怎么样?”
云晚意比谁都清楚,裴初愠只是她表姐夫罢了。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她是表姐的表妹,就能肆无忌惮地占表姐夫的便宜么?
卫柏被云晚意问住,许久没有出声,云晚意跟着掌柜的走,卫柏落后一步,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
他忽然觉得他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云晚意。
明明她那么爱慕虚荣,这般显眼的机会怎么会错过,只要她说明自己的身份,外人顾忌于主子,她在京城不说横着走,但至少的,也会叫旁人忌惮她一二。
云晚意没管卫柏的沉默,她进了雅间后,推开楹窗,发现从这个方向果然能瞧见朱雀桥上的美景。
她倚靠着栏杆,身姿轻斜,弯着一道倩影,暖阳偏爱地落在她身上,她歪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