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人,不论男女,都很少会对她产生恶意。
和表姐贫瘠的社交不同,她的闺中好友真的很多。
于是,她连着一个月都不曾在姜府露面过,云母都觉得奇怪:
“你不是向来和你表姐关系好,你表姐好不容易回来,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走了,你怎么不去找表姐?”
云母说这话,真心和私心五五分,圣旨赐婚已经送到了衢州,整个衢州都因这件事震荡了一番。
云母既觉得姜家祖坟冒青烟了,又很难不希望自家姑娘能和外甥女打好关系。
因此,云母这时问这话,也不解,也是焦急:
“你和你表姐恼别扭了?”
云晚意有点腻味,说实话,她其实对她两位兄长倒没觉得有什么,她怪是会装乖卖痴,两位兄长对她也一直不论心底怎么想都算是疼爱,唯独云母,她的态度过于明显,明明有时也不是不关心,却偏偏算计意味更多。
至于她那位父亲,云晚意提都不想提。
她忽然觉得有点疲累。
她低声说:“没恼别扭。”
云母松了口气,又不忘瞪了她一眼,话音有恨铁不成钢:
“那你怎么不去找你表姐,你瞧瞧姜家那些旁支的人,和闻见腥味的耗子一样,不论熟不熟,都整日往姜家跑,你也不知道长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