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让皇上十分看重他。
三皇子都栽在了他手中,朝中局势不清,宋谨垣也不敢冒然得罪他,只能忍下这口气,许久,他才后退一步:
“颂安侯言重。”
宋谨垣心有不甘地离开。
姜姒妗却是抬不起脚步,她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只能一错不错地看着眼前人。
裴初愠知道她今日在颂雅楼待了一整日,这一刻,在和她对视间,裴初愠忽然敏锐地意识到什么:
“你在等我?”
他有点不敢置信,但事实摆在眼前。
没想到会被看穿,姜姒妗仓促慌忙地移开视线,半晌,她袖子中攥住手帕的指骨不断发白,她才轻声说:
“……是。”
走廊会有人出来,裴初愠推开雅间的门,侧眸看向女子:“进来说。”
姜姒妗迟疑了一下,她很想和他一起进去,哪怕什么都不说,只简短安静地待上一阵子,但她又很清楚,这不过是望梅止渴。
纠缠越深,其实对她而言,从不是一件好事。
她早该醒过来了。
姜姒妗轻轻地摇了摇头,她声音有点发紧,她听见自己说:“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