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
至于有没有用……
慢慢来。
林月盈认为还是有的。
次日清晨,秦既明照例做早餐,林月盈起了一个大早,去厨房守着他,一边偷吃秦既明刚切好的雪梨块儿,一边说:“哥哥果然还是舍不得我吧?昨天晚上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呀?”
秦既明在炒上海青,头也不抬:“是你舍不得我吧,是谁一直睡在我车上,怎么叫都不醒?”
林月盈又消灭一颗圣女果,啊,不妙,这个圣女果不甜。
她皱着眉吞下,又说:“我的被子好松软,是不是哥哥天天都在晒呀?”
“这个要谢谢阿姨,”秦既明说,“你走后,她每天都帮你晒被褥。”
和林月盈想的不太一样。
她走到秦既明身后,嗅到哥哥身上熟悉的木兰香。
秦既明回头,用手肘敲一敲她额头:“洗手,准备吃饭。”
林月盈安静而快速地扒完饭,她的眼睛一直在瞄羽绒服。羽绒服的口袋还是鼓鼓囊囊的,这并不符合秦既明的习惯,他是那种会帮她把外套口袋里乱七八糟东西都掏出、细致分类后放在玄关小碟子上的人。
难道他昨晚没有整理?
还是说,看到了那些东西,没有细想?
再或者……
秦既明看到了,没当回事?
综合昨晚车上的表现,林月盈谨慎地认定,可能是第一种。
正愣着身,她又听秦既明不紧不慢地开口:“等会儿我开车和你一块儿去公司。”
林月盈小口啜勺子上黏糊糊的八宝粥:“会不会不太好呀?小小实习生竟然有总监做背景,或者什么办公室不明绯闻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