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舌头像断了,”林月盈说,“好渴,我快渴死了,我要喝水。”
但我现在贫无所有。
只好隐忍。
中午,林月盈一口气喝了很多水,听秦既明给妈妈打电话。
他父母现如今处于分居状态,谈不上什么离不离的,名义上的夫妻还在,但见面次数屈指可数。林月盈害怕秦既明的父亲,对秦既明的母亲却没有畏惧,对方是个客气又疏离的贵妇人,对自己孩子也是一种隔着距离的亲近。
原定下午两点左右到达,因林月盈的脚伤,又往后推了一个小时。秦既明的妈妈喜静,养了一只狗,狗狗声带有问题,不会叫,在林月盈跟在秦既明旁边走进去的时候,这只不会说话的白色贵宾犬只会兴奋地用脑袋拱林月盈的腿,在她的裤子上蹭好几根细微的毛。
今晚来吃饭的不止秦既明一人,还有江咏珊和她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