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彬彬有礼,包括孟家忠被他爹砰砰两拳捶到眼圈发黑,秦既明也含着微笑,没有丝毫阻拦。
秦既明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在意和月盈是否血液相融,却没想道有朝一日融的不是血,是其他的亻本液。
是他肮脏的、不堪的、污浊的、卑劣的、无耻的、下流的、粗俗的谷欠望。
弄脏妹妹的唇。
成年后的秦既明,在面对妹妹时有着许多尴尬的瞬间。
众所周知,受激素水平影响,很多时刻,很多时辰,男性的boki并不能完全受控制。譬如刚睡醒后的无意识充血,对于一个身体健康的男性而言,这是很常见的一件事。
如果秦既明独居,那这并不会成为困扰。
但他还需要照顾一个青春期的妹妹。
林月盈几乎没有什么青春反叛期,迄今为止,所做过的、最叛逆的事情也不过是瞒着他偷偷喝酒喝到胃痛。
秦既明不会将妹妹床单上的湿痕和两性联想在一起,即使妹妹那天晚上胃口不好且走路发软,他也不会往妹妹初开乐园、过度取悦自己的方面联想,自然而然地相信林月盈口中“下午跑步跑累了”这个原因。
所以他以为越界行为发生在第二日的夜间。
那日秦既明在健身房中训练量远超平日,过度消耗了体力。夜间看新闻联播时不慎在沙发上睡着,醒来时,林月盈就坐在他面前,歪着脑袋看自己的兄长。
秦既明一睁眼,就看到林月盈饱满漂亮的唇。
她刚洗过澡,是她本身的唇色,并不深,浅浅的,微微泛点苍白的痕迹,有着精致的唇峰和饱满的唇珠,耳侧头发还没吹干,湿漉漉的水顺着她的耳垂往下流,一滴在她下颌处蜿蜒,另一滴点黑秦既明的灰色家居裤。
秦既明立刻起身,坐正,石更得发痛,他不言语,两秒钟露出自若的笑容,扯了她肩膀上快滑落的大毛巾,将她的头罩住,垂下的毛巾盖住她眼睛。秦既明不听她的抗议,若无其事地问她,怎么凑这么近。
“因为我发现你下巴上有一粒漏网之鱼的胡茬啦,”林月盈低着头,任由哥哥给她擦头发,“我是想提醒你啦秦既明,你不是说明天要去开会嘛?你总是教育我要认真仔细,怎么能在仪表上犯错误……”
秦既明微笑着说好,不动声色地调整坐姿,浅浅灰色的家居裤会令某些异常显现,他不能在妹妹面前露出这样的窘态。
从那之后,秦既明默不作声换掉所有的浅色家居裤。
林月盈只是好奇地问了一句,他之前那些浅色的睡裤,怎么都不穿了呢?
秦既明低头,给妹妹脚上被磨出的红痕仔细地涂一层清凉消肿的药膏,淡淡地说因为那些都被穿破了。
的确是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