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明显感觉到掌下之人的怒气,就连肌肉也是紧绷的。
管他呢。
林月盈跨坐在他腿上,在黑暗中摩挲着,却被秦既明拽住双手。
她往后抽,抽不动。
秦既明的手力气太大了,紧箍,让她无法脱离。
“说得那么详细,”秦既明慢慢地说,“邀请留宿,教打领带……崴了脚又让他送你回家,是不是想继续留宿?卫生间里准备了给他的漱口杯和牙刷,是觉得他以后来这里的机会会更多?”
林月盈说:“别拉无关人员下水,秦既明,就算我天天带不同男人回家,和你也没有什么关系。”
秦既明说:“天天?”
他手掌大,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握住林月盈双手手,另一只手捏住她脖子,并没有收紧,指腹摩挲着她的咽喉,随着她的呼吸,脖颈上这一块儿骨头也有着颤颤的抖动。
每一天,不同男人。
林月盈知道说什么话能令他愤怒,让他恨不得将她按在腿上。
秦既明不会掐她,至少,在不做的时候绝不会,他只是用大拇指指腹反复触碰着这一寸肌肤,好似握住她呼吸的阀门,缓慢地说:“我刚见你的时候,你才还很小。”
“我早知道爷爷要接你回来,爷爷同我讲,说曾经下属的孙女,今年才五岁,很可爱,问我想不想要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