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烬哼了声,轻啄他红肿晶亮的唇,语气诡异莫测。

“你不知道哥哥等了多久,他们总说你太小,于是我一年一年等着你,守着你。”

许烬的嗓音哑得如同有砂砾滚过,那是压抑经年的欲望。他抚摸着许棠的脸蛋,指腹从脸颊移到脖颈、锁骨,无法控制地在那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你的脸、身体、四肢,每一寸骨肉都是我们精心养出来的,你生来就归我们。”

许烬抵着许棠额头,仿佛一只伪装成狗多年的恶狼终于露出獠牙,眼里尽是贪婪和觊觎,“你生来就是我的。”

“呜……”许棠吓坏了,哭着找许渊和许暝,“哥哥…呜…烬哥要吃了我……”

“烬。”看够戏的许暝出声打断许烬,将许棠抱过来。许棠紧紧抱着许暝脖子,小脸哭得通红,还在瑟瑟发抖。

许烬舔了舔牙尖,眉眼间尽是恣意和凶狠。

许渊无奈摇头,这一年确实是把烬憋坏了,让他发泄一下也好,但他们俩又何尝不是呢。他们守着许棠,就像守着一颗青涩甜美的果子,多少次都想直接摘下来,却死死克制住。

如今终于等到果子成熟,许棠这个小可怜,注定要经历这一场可怕的洗礼。

许暝把许棠放在床上,娇小的身体陷进柔软的被子里,许棠缩成一团,睫毛挂着泪。

“怕吗?”许暝问他。

经过许烬那一遭,许棠哪还能不知道哥哥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捏着被角,怕是有点怕的,可却不排斥。他想起刚才烬哥的吻,那么凶,那么急,像一场可怕的暴风雨入侵了他的身体,搅得他体内血液沸腾,心跳狂乱。

“怕。”许棠神情忐忑,抿了抿唇,眼里是献祭一般的虔诚和坚定,“可是、只要是哥哥,做什么都可以。”

心爱的少年明明已经怕到全身发抖,却鼓足勇气,要把自己献出去。没有人能承受的了这种刺激,三个男人的眼眸倏地暗下来,黑色的欲望如同日落潮水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许暝压上去,一颗颗解开许棠的衣服扣子,他动作缓慢,像在拆一份礼物,一份等待了九年的礼物。许烬就没有这个耐心,他直接扒了许棠裤子,让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无处躲藏。

许渊坐在床头,将许棠的上半身揽入怀,低头亲吻他的唇,抚摸他轻颤的肩膀和手臂。许渊的吻如同他的人一样,温柔如水,缠绵而清冽。许棠沉浸在这样的吻里,乖乖张开嘴,让哥哥的舌头抚慰他口腔里每一寸软肉。

就在他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他已经被许暝和许烬剥了个干干净净,白皙娇嫩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灯光下,美丽而纯洁。

许棠害羞地蜷起身体,被许暝强硬地按住,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脸颊往下,划过锁骨和胸膛,在两颗嫣红的乳珠周围流连。

单薄的胸膛不似男生那样平坦,像是刚刚发育的少女,微微鼓起两个小奶包,指尖按下去会有一个浅浅的小坑,一松手立刻就会弹回去。

许暝合拢五指,轻轻揉捏乳肉,手感光滑细腻,让人想起方才蛋糕上的奶油,忍不住低头含住,想知道是不是尝起来也如同奶油一般柔软甜美,入口即化。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啊……”

乳头被火热的口腔含住,慢慢充血挺立起来,仿佛有一股电流从胸前窜起,刺激得许棠猛地挺起身,反倒是将乳头送的更深。

许暝用牙齿轻轻厮磨,舌尖挑逗,许棠登时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意识到自己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后,他连忙咬住嘴唇,可许渊扣住他的下巴不让他闭嘴,那根灵活的长舌钻进口腔,吸吮着他的舌头,并且在喉咙深处抽插,搅起黏腻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