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可怜,厉暝越坏,舌头舔得更用力,牙齿咬住阴蒂轻轻厮磨,舌尖围着小肉豆打转,然后用力一吸,许棠的身体瞬间僵直,感觉魂都被厉暝吸出来了,他双眼无神地大睁着,手无力地垂下,嘴巴也大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整个人像是定格在那里,小腹却开始抽搐收缩,穴心疯狂涌动,淫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流,厉暝用唇舌堵住,喷射出来的淫水都被他吞进肚子里,一滴也没落下,等到许棠潮吹完了,他还意犹未尽地吸吮,试图吸出更多。
激烈的高潮让许棠脑子发懵,要不是霍烬在身后搂着他,此刻已经滑到地上去了。
霍烬侧过头,吻他微张的红唇,舌头伸到口腔里揪出那条嫩红小舌吸扯,许棠被吻得呜呜叫,口水包不住从嘴角淌下,反射出淫靡的光。
已经是午夜,胡同很黑,可外面仍不时有车飞速驶过,红色或黄色的车灯一闪而过,在漆黑的夜里留下斑驳明亮的色块。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这样的环境,给人带来的刺激是莫大的,尤其三人都喝了酒,在酒精的刺激下,理智越来越少,欲望越来越重,几乎要变成凭借本能行事的兽类。
厉暝的鸡巴硬得发疼,三两下解开皮带,皮带扣磕碰在一起的声音清脆响亮,回荡在许棠耳边,像是某种催化剂,刚刚高潮过的花穴顿时又收缩了一下,流出一大股淫水。
不过不停流水的骚洞很快就被堵住,滚烫坚硬的巨物抵在屄口,没有过多的试探,仅仅在肉缝上下滑动了一下,就立刻找准位置,一杆入洞。
“唔……”厉暝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托着许棠屁股往上颠了颠,鸡巴插进更深处,许棠双腿缠紧男人的腰,手臂搂住修长的脖颈,害怕自己掉下去。
厉暝就抱着他肏,鸡巴不能整根抽出来就在穴道里慢慢地动,龟头在肉壁上碾磨,磨得许棠屄肉又酸又胀,咬着下唇小声抽泣。
霍烬看厉暝肏得爽,也不甘心被冷落,肉棒早就把运动裤顶出个大包,直挺挺得蓄势待发。
而许棠白白嫩嫩的屁股正好对着他,像一块香软的甜糕,在黑夜里简直白的发光,勾得霍烬热气上涌。宽松的运动裤一拽就开,青筋盘虬的鸡巴迫不及待跳出来,在空中摇头晃脑,散发着腾腾腥气。
不过即使喝酒喝得有些迟钝,霍烬也没忘记肏后面的时候要给许棠扩张,手指摸到厉暝和许棠交合的部位,粗大的性器在屄口进进出出,带出大量淫液,霍烬一摸就沾了满手。
他吞了吞口水,湿润的指尖顺着臀缝滑动,按在中间那个一收一缩的穴口上,下午才被肏过的后穴湿润松软,更是食髓知味,一有东西触碰,就像开启了淫荡的开关,自动吸吮着指尖往穴里插。
借着淫液的润滑,手指毫无阻力地插进肠道,草草开拓了几下,霍烬扶着要憋爆炸的鸡巴顶了进去。
“哈啊……”许棠两面受击,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屄里的肉棒还在大肆进出,后穴里的鸡巴也丝毫没有停顿地顶撞起来。
“嗯…啊…好深…呜……”许棠受不住地小声呻吟,两根硕大粗长的性器在他前后两骚洞里比赛似的顶弄,把他捅得灵魂出窍,大脑空白。
感觉阴道和肠道之间相隔的一层肉膜要被捅穿,激烈如潮的快感之中,缓缓升起一种要被肏坏的恐慌。许棠抓着厉暝肩膀,带着哭腔哀求。
“轻点…呜…太深了…要坏了……”二{三凛六+镹二三>镹,六更多"好W<
霍烬从后面咬他的耳朵,“哥,你要把我夹断了。”
许棠哭着摇头,眼泪顺着莹白的小脸淌下,下巴尖都是湿润的。厉暝伸出舌头去舔,咸咸的泪水卷入口中,他砸了咂嘴,哑声说:“宝贝儿哭起来更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