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欲望来势汹汹,许棠觉得自己要被那一根棒子捅穿了,小屄不堪重负地被干肿,淫水失禁似的喷涌,浑身瘫软无力,他只能勉强搂着唐烬肩膀,额头抵在少年颈窝,止不住战栗。

唐烬抱着许棠蛮横地肏干,忽然猛地掐紧了许棠的腰,鸡巴狠狠捅进花穴深处,一股渗着寒气的液体射了进去。

“啊…好凉……”许棠闷哼着,眉头都紧皱在一起,脖颈后仰着抻出细瘦的筋骨,大脑一片空白。追"文Qu'n二彡[棱瘤,灸}二"彡灸陆

花穴被这股冰冷的精液刺激得剧烈收缩,阴茎弹跳着肿胀,一起达到高潮,淫水与精液齐齐喷出。

少年因为运动过后嗓音有些低哑,“棠哥,舒不舒服?”

“嗯,舒服。”许棠喘息着答道。

唐烬的声音愉悦地扬起,对自己的技术很满意,“那我们再来一次!”

“啊,让我歇……”许棠话还没说完,被反身按了过去,他又对着唐烬的尸体了。

他的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提起,屁股向后翘着,那根刚射过但又变得精神奕奕的冰冷肉棒戳着臀缝跃跃欲试,然后不由分说地滑过会阴,直直插进花穴。

许棠难以抑制呻吟,失神的双眼在面前青白僵硬但依旧帅气的脸庞扫过。

唐烬抬起他的一条腿,大鸡巴凶狠插入,气喘吁吁地说:“棠哥,我要过一阵才能凝成人形,到时候你就能看见我了,你先看看我的身体吧,我们长得一样。”

即使许棠的理智被撞得稀碎,此刻也有些无语,哪有人一边做爱一边让人看自己尸体的?

太惊悚了!

唐烬继续喋喋不休地说:“棠哥,你把手伸进我的领子里。”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许棠被撞的快要支撑不住,只能一只手紧抓着棺材板,一只手颤抖着伸进唐烬尸体的衣领里,摸到一根绳子,拽出来一看,是一块串在红线上的圆玉,油润有光泽。

“是我妈给我的暖玉,你把它戴上就不冷了。”

许棠将玉握在手心,暖融融的,热度从手心一直窜进体内,很舒服。

“没那么冷了吧,我以前生病,冬天的时候很难熬,戴上这块玉就会好受一点。”唐烬说,“我现在用不上了,让它跟着我下葬也是可惜,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