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姌轻车熟路地走进去,到门口就听到苏大刚的怒喝声。
“一个晚上了,连个女人都找不到,一群饭桶!霍家现在是什么情况?”
蔡秀梅站起来,要劝几句,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女人,“苏姌?”
听到这个名字,苏大刚转过身,眼神由震惊到冷漠,到愤怒,“你一晚上跑去哪里了?知不知道为了把你从监狱捞出来,我废了多大的力气。”
苏姌讽刺一笑,直接质问,“苏大刚,三年前和昨晚的事情,是你的授意还是那对母女的意思?”
她知道不该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但还是心存一丝侥幸。
自己的亲生父亲不是那么不堪的人。
苏大刚板着脸,“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那对母女,那是你妹妹和阿姨。”
“我妈没有姐妹,我也没有。”
一提到母亲,苏姌的心就狠狠揪起来。
她双手握成拳,任由心底的恨意肆意蔓延。
苏姌的话,苏大刚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的厌恶瞬间更加深。
“要不是霍家刚好找人上门提亲,要去冲喜,你现在还在监狱里,你不仅不感激,还敢在这里撒泼。”苏大刚厉声道,转头吩咐司机,“把人重新送去霍家。”
第6章 威胁
“苏大刚,你休想,我死也不会去霍家。”
苏姌挺直了后背,走到苏大刚面前,“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把我妈安葬在哪里?”
苏大刚的脸色徒然沉了下来。
他讨厌苏姌身上这股傲气。
就和她那个母亲一样,温婉的外表下总是给人无形的压力。
“什么安葬不安葬的,人死都死了,还要浪费什么钱?”
苏姌一脸不可置信。
她母亲的一生就换来一句浪费钱。
最后连个墓碑也不配?
苏姌一腔怒火,“苏大刚,你真是狼心狗肺,冷血无情,你也不怕遭报应!”
苏姌张口闭口连名带姓的称呼,苏大刚的脸色又沉下来。
“谁教你这样和我说话的?坐了三年牢,你眼里连我这个父亲都没有了吗?”
“你配吗?”苏姌低眸浅笑,笑声都是讽刺,“浪费钱是吧?”
她拿起一个花瓶,“这是我妈参加慈善晚会拍下的青花天球瓶。”
“啪!”一声。
花瓶碎成一地,紧接着噼里啪啦的声响弹奏般有规律地响彻整个客厅。
“孽障!赶紧给我住手!”苏大刚看着苏姌又拿起一个花瓶,怒声吼道,“快来人,把她给我拉住。”
几个佣人手忙脚乱地拉住苏姌。
苏姌挣扎着,但监狱生活让她的身体消瘦了不少,再加上昨晚的体力消耗,完全挣扎不得。
“苏大刚,几个瓶子,你就这么生气,我妈一个活生生的人死了,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冷血?”苏姌怒视着苏大刚,满眼的恨意。
蔡秀梅笑着打圆场,“小姌,你妈妈当年死得突然,公司又因为你差点倒闭,你爸爸也是心力交瘁,你要理解。”
“你闭嘴。”苏姌吐了她一口。
蔡秀梅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她擦了擦脸,继续扮演着笑面虎,“小姌,你听阿姨一句劝,你都已经这样了,能嫁到霍家是你的福气。你放心,当年我们把事情瞒得很好,霍家也不会特意去查。”
苏姌呸了一声,“按你的说法,我是不是还要向你道谢?有这种好事,你怎么不给你的女儿?”
“这……”蔡秀梅被堵得没话说。
她顿了顿,忽然注意到苏姌后颈上的吻痕。
蔡秀梅立刻扒拉下她的领口。
“小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