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很多不舍,可是生活也很重要。
江叙认真地跟我道了别,看着我离开。
怀中的碟片如同烫手山芋,让我不敢回头看江叙,我一路向前,没有注意江叙目送我的目光。
如果我看见了,一定会发现,这就像我以前看他的目光一样。
江叙回到了家,姥姥正坐在摇椅上,看着电视机里的戏曲。
咿咿呀呀声中 ,她有些昏昏欲睡。
“姥姥,”将书放下,江叙抱出毯子盖在老人身上,姥姥慈祥地看着他。
“你今天很高兴。”姥姥打趣道。
江叙笑了笑,“我有了一个新的朋友。”
“我想让他来家里。”
姥姥直起来身,笑道:“看来你很喜欢他,你喜欢的姥姥也喜欢。”
对于“喜欢”这两个字,江叙沉默了一下,他知道姥姥口中的喜欢没有别的含义,但他还是没忍住多想了一下。
姥姥年纪大了,总是睡觉,与江叙聊了一会儿,便回房躺着了。
江叙回到房间,收拾了一下早上翻书留下的杂乱,一张传单掉了出来,他捡了起来,重新夹进了一本书里。
我把碟片仔细地藏了起来,避免被人发现,我也不清楚这种不想被别人看见却又不扔掉的心理。
这种异样让我有些不安与紧张。
李逑又来了,不过这次他没有要求我去倒酒,不过倒是瞪了我几眼,眼神中满是不怀好意。
我恨不得离他八百米远,他不点我正好,我立马缩到与他相隔最远的角落伺候客人去了。
忙了一会儿闲下来时,我看了一眼李逑那边,他难得不要求我去伺候,此时旁边挤满了好几个酒保,颇有后宫争宠的架势。
有时候我也会觉得邻居们说得对,在这个地方,酒保跟MB有什么区别。
离开李逑我突然就忙了起来,也许去伺候他的唯一好处就是拿得多还清闲。端着盘子,开着酒,扯着笑,我意识到这才是我正常的生活。
到了下班的时候,我还不忘把我藏起来的碟片带走。
从门口出来的时候 ,我没有看见背后跟出来的李逑,靠着门口,点燃一根烟,默默地看着我走远。
到家之后我洗漱完,有些紧张地把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然后我把碟片放进了影碟机。
还好没有损坏,开头是一大段的白,身影渐渐模糊。我突然感到紧张起来,默默握紧了拳。
一个男人出现在了画面中,没有穿衣服,这是我除了上厕所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见一个男人的性器,很丑陋,让我感到有些恶心。
他在自慰,发出了男人特有的粗矿的喘息声,我不由得把声音又关小了一点儿。然后另一个赤裸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们开始接吻。
我闭上了眼,耳边接吻的水声、喘息声清晰可见。
我不清楚我还要不要继续看下去,但是突然一声痛呼,我意识到什么睁开了眼。
一个男人正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另一个男人屁股里。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男人的性交 我瞪大了眼 看着那根丑陋的性器一点一点被吞没。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看完的,直到画面变黑,我才发现我的脸潮红一片,闭上眼都是他们抽插和喘息的画面。
我又去洗了个澡。
久违地做了一个梦,我躺在雪白的大床上,床十分柔软,我好像已经十多年没感受过这种柔软了。
“岑溯…”
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声音,我睁开眼,江叙撑着胳膊看我,我想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梦,因为现在的我和江叙都没穿衣服。
但我不想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