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东东看向江叙,江叙笑着看他,他沉默片刻,“你们!欺负单身狗!”罗东东委屈地插上吸管,喝了一大口。
“等我毕业了,我也找个对象。”罗东东哼声。
不一会儿他的司机就来了,我们跟他告了别,也回家了。
我洗了澡洗了头,正对着窗台擦头发,江叙进了浴室。
发尾的水偶尔滴在裸露的脖颈,顺着皮肤隐入睡衣。江叙从浴室出来,带着一身湿气站在我身后,拿过一旁的吹风机给我吹头发。
“阿溯,”他轻声唤道,我感受到暖暖的风在发间穿梭,懒洋洋地回应。“只有我能叫嘛?”
想到对罗东东说的话,我有些羞耻地没有回。
江叙笑了一声,也没再问,继续给我吹着头发,吹干后,他把吹风机放在旁边,从背抱后住了我。
“阿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