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什么时候都能走,可魏衍才是最重要的。

魏衍斜躺在我的身下,宽肩窄腰蕴着十足的结实肌肉。我仍有些心神恍惚,虔诚地低头吻他平坦的腰腹,我对魏衍的爱有些病态了,这一瞬间想的不是生命的可贵,而是为何从魏衍温暖的子宫里产出的人不是我。我嫉妒自己未出生的孩子,恨不是魏衍用温暖的羊水和产道把我带到这个世界。

我哄着我的上将帮我脱去家居裤,那双温暖的手挑逗似的摩挲我的鸡巴,扯下内裤后勃起的阴茎拉扯出粘黏银丝。涨大的龟头直戳着魏衍坚实的臀部,顺着股缝磨蹭。湿漉漉的前列腺液流到他的腿间,我湿透了,流水的鸡巴在三十六岁熟男的勾引下毫无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