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只是魏衍常年从军的习性实在敏锐,我只是刚凑近,他就睁开了眼。
“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差点把我吓死。”魏衍把我耳提面命地教训了一顿,在他眼里我是条没长记性的狗,要是一时没看住就什么蠢事都干得出来。
我自知理亏,耷拉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好在魏衍把我那时说的事都当成了意识不清的胡话,他不相信自己有那么荒唐的未来,但仍愿意一遍遍地告诉我无论怎样,他不会不管我。
我的发情期因为协会一管特效药强制结束了,但魏衍还是给我请了几天假。他好像也发现了,要是没人管束我就会变成一副消极懈怠的样子,混日子似的一天天得过且过。他很好奇我到底当初怎么考上的帝国军校,可我笑而不语,反正我这么厉害算我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