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模样吓到了,竟一时想不起他是我的Omega,我有负担帮他度过发情期的责任。我是笨狗,手忙脚乱地在他的抽屉里翻找抑制剂,可哪里也没找到,魏衍什么也没准备,但这次的发情期来势汹汹,连向来自制矜持的上将都被击垮了。
他发现了我,跪在我面前,摇着屁股,用脸颊蹭我睡裤下半勃的鸡巴。
魏衍已经失去理智了,嗅到alpha的气味就兴奋得忘乎所以,他平时从不这般依赖别人,现在却像是想要回到母亲羊水的胎儿一般往我怀里钻,扒开我的裤子就要舔我的屌。
魏衍很少会主动为我口交,但不知为何,这次我竟下意识推开了他的头。
我知道魏衍没认出我,可他还是张开腿、吐着舌头想吃我的精液。难道Omega发情时都是这样的吗,无论是谁都可以张开腿。我知道我吃得是无端的飞醋,可我生气魏衍把自己的发情期如此不当一回事。如果今天他发情的地点不是在家里,如果今天在现场的alpha不是我,缺乏哪个条件都必然会导致魏衍被我不认识的alpha强奸。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我就有些手足无措。
随即我又注意到,魏衍意识不清地微张着唇,一字一顿,似乎念叨什么。
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
直到我俯下身仔细听,才发现他叫的是我的名字。
“虞、虞温……帮帮我……”
他在叫我。
那一瞬间,我刚才所有的慌乱和无助仿佛刹那间都消散了,心里最不能示人的角落被满足了,上将在叫我的名字,他没认出我,可他只需要我。
我没有发情,鸡巴却硬得和发了情的畜生没什么两样。我怎么敢用自己卑鄙的心思面对魏衍,我是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蘑菇,卑鄙地用我肮脏的孢子诅咒世界。
但魏衍把我从角落拽出来,他用他的唇舌亲吻我的伞头、我把孢子播种进他的身体,把他弄脏……
魏衍包容了我不敢言明的交配和繁衍的欲望。
我可以打电话叫协会送来抑制剂,可是我却趁人之危地把自己勃起的鸡巴塞进魏衍的阴道。就像久旱逢甘霖、又像清水下油锅,魏衍被填满的同时尖叫起来,他的喉结在颤动,健壮的手臂上下抚慰他光是插进去就被顶得射精的阴茎。
“小狗、乖狗狗,救救我……”
魏衍看起来可怜极了,他求着我,屁股用力撞着我的胯骨,我甚至还没有动作,上将就已经把我当成了一副良药,用他结实的大腿夹住我的腰,躺在我的身下像只绵羊似的呻吟。
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想让我的上将舒服,交合处被打出淫靡的白沫,房间里回荡着啪啪作响的肉体拍打声。上将像是被发情期抽去筋骨,他只能软在我的身下,像蛇似的扭着,一只手玩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又拽着蓬勃胸肌上两颗殷红的乳头。
我看到上将自己把乳头拉成长条,又狠狠用指腹揉搓碾压,两只奶子被他自己玩得红肿,他却把那当成了自己快感的开关,手心恨不得压扁柔软的乳肉,从奶根榨出乳汁来。
发情期的Omega太敏感了,我只是毫无技巧地暴力抽插,魏衍就已经爽得连话也说不清楚。他断断续续叫着我的名字,喉咙低吼着,汗水顺着锋利的下颚滴到胸口。我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能成为帝国三十六岁上将的救世主,我的鸡巴就是勇者的剑,魏衍坚实的肉体成了我的剑鞘。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他,魏衍也从从未像现在这样迫切地需要我。
我们不知结合了多少次,直到魏衍疲软的阴茎再也射不出东西,偶尔在腿间抽动几次,却只汩汩流出些清液。他太敏感了,我光是插进去就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发抖,身下外翻的花唇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