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这河间郡王,就算封为储君,待到他登基,怕不是还要几十年,咱们只怕还要低声下气讨好那昭信侯几十年呢!”

谈文蔚艰难道:“皇上后宫空虚,应是有缘由的……”

谈蓁笑了声:“不就是无皇嗣吗?皇嗣从别支过继又如何?皇上这等人物,便是日日相伴,便已足够,他后宫空虚,岂不是正好后宫专宠?嫁给未来储君,怕是还没登基,我便要和十个八个夫人共事一夫,和守活寡又有什么两样?更何况这漫长几十年,谁知道会不会仍有变数?”皇上若是果真不能人事,待自己反而越发怜惜愧疚,到时候才好伸张手段。

谈文蔚一个头两个大:“妹妹,此事从长计议,待我先禀报祖父。”

谈蓁呵呵一声:“难怪哥哥不得皇上欢心,我看皇上喜欢的,便是年轻活泼,恣意天真之人,今日皇上待我,也极温和,似哥哥们这般瞻前顾后,怕也只好做个田舍翁到老罢了。”她甩手自往内室去了。

谈文蔚和谈文葆面面相觑,良久谈文葆低声道:“妹妹其实说得也有道理,这储君,一日未登基,就一日还有变数,皇上,可还年轻着呢。”

谈文蔚愁眉不展,想起祖父说的,皇上厌恶祖父,只怕未必像妹妹想的这般好。

体仁宫。

云祯不知正有人摩拳擦掌,想要谋他这皇后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