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包裹一种聚合硬糖的,曾在旧区流行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现在早已退出了潮流。

梁丘言大咧咧地向沙发上一躺,就听身下的糖纸“哗啦”一声蜷缩,立刻洒出来许多糖豆。

他随意挑了一颗放在嘴里,却尝到了温热的忍冬花味。

“嗯。甜的。”不知谁说了一句。

“卧槽!!”

梁丘言吓得大吼一声,硬生生从床上弹坐起来,伸手一摸,果然出了满头的汗。

我他妈刚才......梦见了什么鬼东西?!

低头看去,身上某个部件也欢快地向他表示自己精神状态奇佳。正在这个节骨眼上,梁丘言卧室的门被敲响了。

“言哥,你没事吧?我能进来么?”易解担忧的声音传来。

梁丘言承认自己是个感情白痴。他现在真的一秒钟都不想待在家里,就算把他丢去I国前线当低偿雇佣兵,每天直面饥荒和子弹,都比手忙脚乱地应付易解好很多。

“咳咳,那个,”梁丘言屈起膝盖,尽量让被子遮在该遮的地方,清了清嗓子:“你进来吧。”

易解昨夜睡在次卧,似乎已经起床很久了。

随着门被推开,一缕蛋白质过油之后的焦香味从门外溜进房内。他此刻腰上系着件蕾丝围裙,用发绳将长发挽起,俨然一副温婉人妻的样子。

梁丘言眼睛一阵发直。

这件围裙是组织里某个领袖去年送的礼物,权当恶搞,被梁丘言长期搁置在次卧的柜子里。谁知道易解竟然把这件穿在了身上,而且相当合身,正好能够明晰地掐出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