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我都没你难过呢!”
易解闷声道:“我一定要找詹刑算账!!”
“别!”梁丘言闻言心中一惊,想都没想便道:“这件事你不必管,我来解决。”
“你?”易解面露疑惑。
梁丘言这才注意到自己险些说漏嘴。想来一个寻常的花店老板,是不可能有实力与商业集团抗衡的。但话已经说出口了,更何况见易解的架势,势必要和詹刑拼个鱼死网破,这还了得?!得赶紧圆过去。
“咳咳,”梁丘言干咳了两声,道:“......我正好认识几位特别厉害的黑客,到时候黑进他的系统,给他一个下马威。
其实这不全是谎话。梁丘言的确准备让情报组的黑客在维岸的系统里埋几颗雷,昨晚也联系了梅青。但除此之外,他还准备找机会给詹刑那家伙来点正面教训......
俞梓拦着是因为怕再次出事,但梁丘言在道上混那么久,明白总有些人不见拳头不认爹。他自小就是这样铁硬的脾性,“领袖”不过称号一个,大不了就地卸任,也决不能允许有人在自己面前嚣张。
既然在D城不好对上级解释,那就等詹刑离开后再动手。
不过......梅青那天究竟具体和詹刑谈了什么,仅仅是要求放过易解这么简单么?此外,在易解中途离开之前,是否已经听出梅青的来历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自己刚才的一番言论,岂不是等同于不打自招?!
想到这里,梁丘言忽的心慌起来,静静等易解的回复。
然而易解仍旧很是信服地点头:“言哥竟然认识这么厉害的人啊......真了不起。”
一句话听得梁丘言大松一口气,脚下有点发飘,挠头道:“没、没什么。你什么时候去取材,记得喊我。”
易解点头如同啄米:“嗯!”
很不巧,两个人回程时撞上了晚高峰。
一众车堵在路上,半小时都挪不出几十米。因此全都拉闸熄火,司机们多半掏出手机,也有少数摇下窗户和邻车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