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把他这一刻的样子永远刻在心底。

“好，不杀他。”姜源把手枪移开了，带着姜禾往顶楼的边沿走去。

“宋微。”姜禾努力地对宋微挤出了一个笑，“别看我，我死得太难看会吓到你。”

他和姜源在楼顶边站定，周围的景象霎时变得十分空旷，身边风声呼呼吹过，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在风中飞起来，恍惚间姜禾觉得自己好像也变成了一只鸟儿，飞向天空，那里，没有这不堪的一切，人会获得新生……

项星的面色阴晴不定，手迟迟没有给楼梯口潜伏的突击队下信号，楼下，气垫也已经支了起来，这里是顶楼，工厂层高很高，粗略估计距离地面二十米，如果摔下去的话……

众目睽睽之下，姜源忽然吻住了姜禾，十分用力。

他嘴唇冰凉，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我要让你永远忘不掉我。”说完这一句话，姜源忽然举起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