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脸上还有着一丝可疑的血痕,像是被挠的,只是他丝毫不见生气。
相反地,他整个人透着一种餍足的懒洋洋,示意严靖去把外卖摆好。
姜禾闻到了食物的香气,只是他现在腿根又酸又痛,嘴唇都被咬破了,压根没有力气吃。
“我想穿衣服。”姜禾本来是伏在姜源怀里轻轻地喘着气的,忽然,他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严靖,心底被难以自扼的恐慌填满,赤身裸体的缩在姜源怀里,他哀求着姜源,“我想穿衣服,给我衣服穿吧。”
姜源怡然自若地笑着,说道:“穿衣服?你又不出门,穿什么衣服。”
姜禾已经顾不上反驳姜源说自己不出门的说法了,急急指着严靖,慌乱道:“可是他在!”
“哦,他在又怎么样?他又不是外人。”见姜禾依旧在躲避,姜源忽然残忍地笑了。
然后,他把严靖叫了过来。
当着严靖的面,姜源捏住了姜禾的下巴。
于是姜禾就被迫只能看向他,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