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姜禾不过是个福利院抱来的小孩，因为不是你的亲儿子，所以你把姜禾卖给了秦家，换来秦家给姜家的融资。”

“你根本不喜欢他，在这里装什么假惺惺！”

姜源看到，监控里，在书房门口听到了谈话的姜禾似乎是受到了很重的打击，浑身剧震，后退了好几步，甚至撞倒的花瓶砸到脚上都感受不到，依然雕像一般怔在原地。

“不过是个和姜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压根没有人在意他……”

姜禾跌跌撞撞地消失在画面中。

那瞬间巨大的心慌像是一头无边的巨兽，终于从水面之下浮现上来，猛然张开庞然巨口，吞入姜源到暗黑无际的深渊。

姜源清清楚楚看到，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两半，一半随着姜禾的死被带往地狱，留下行尸走肉的另一半在这世上苟且偷生。

“……先生？先生您还好吗？”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地偷觑着姜源的脸色。

姜源让他查监控，他查了，也让姜源看了，但姜源已经盯着那个监控在这里足足站了有十分钟，该不会是哪里不满意……

“拷下来给我一份，然后源文件销毁，任何人都无法复原。”姜源很冷静，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灵魂离自己渐渐远去，那样活生生撕裂一般的痛感在这个时刻反倒是给了他一种真实感，他以为他随着姜禾一起死了，原来他还活着。

“是。”

很快，U盘到了姜源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