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辞犹豫了片刻开口?,“你...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生他的哪门子气?
莫名其妙!
陆长安嗤笑道,“我早就?解释清楚了,以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才会一直插足你和?苏宁之间,这都过去?半年?多,我们在大队也没怎么说过话,怎么到了现在,变成了生你的气?楚晏辞,既然我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你再死缠烂打就?没意思了吧。”
“我....”楚晏辞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对不起,之前确实说话不好听。”
这句道歉可?不是为她道歉,而是为她的身份道歉。
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要?道歉早就?道歉了,何必等到现在,若不是知晓她父母的身份,他肯定不会说出如?此?卑微的话。
陆长安像似不经意间问道,“和?苏宁的事没有告诉你爸妈?”
“...还没。”
都已?经到了那层关系,竟然还没告诉父母。
陆长安蹙眉说道,“你还是提一下吧,已?经到了这步田地该结婚结婚,还有你们以后不要?在麦秸垛干那种事了,光我都碰见?好几次,别说其他人了,还不如?结婚安心在家办事。”
扫过楚晏辞脸色发白的脸,陆长安瘪瘪嘴没再说什么。
知青点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生们哪个心里没想过那事,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
一次两次在外?头做那事也就?罢了,光陆长安都碰见?好几回,更别说其他人。
再说麦秸垛也不是什么干净卫生的地方,也不知道他们怎么那么有情/趣。
大人们已?经说完话了,陆长安挽着陈春霞的手臂,和?余家三口?顺路,一行人往家走。
谭芳芳轻叹了一声,“这次一走过年?才能再见?了。”
都是年?近六十的人,人生真是见?一面少一面。
陈春霞握住她的手,“咱们不是还有电话吗,时常联系。等退休了,我天天去?烦你。”
“咱们可?说好了,到时候不烦我,我就?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