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无视男人在他身上游走的鞭子,镇定地说:“你既然知道,还不赶快放了我。三意社也是你们这帮人惹得起的吗?”
男人的动作停了,像是真的在思考柏黎云的话,柏黎云原以为李遥夜找的人无非就是打他一顿来震慑沈燕青,却没想到还有能看上他这个岁数的变态。
他甚至已经在猜测这屋子里或许还有摄影师和其他的人,柏黎云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出狱之后因为手里没有权力,他步步忍让却换来这样任人鱼肉的结果。
可回去的念头才滋生了一个小芽就被柏黎云狠狠掐断,他想起同监舍的孟叔在他出狱前夜,把带了三十多年的佛珠摘下来套在柏黎云的手上,瘦骨嶙峋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种因结果,凡事都有轮回。以暴制暴只能激起更多的暴行。”
也许这一刻陷入的险境,也是他轮回的一场报应。
男人走开几步又站在了柏黎云的面前,掐住他的下巴把一个冰冷的止咬器硬塞进他的口腔。金属扣扣上的声音清脆的在柏黎云的耳边响起,他想破口大骂却因为塞了止咬器,只能发出愤怒的咆哮声。
男人依次选了几种不同的鞭子在手上,破空的声音刺激着柏黎云的神经,他的手指轻轻拂过柏黎云的乳尖,一边揉捏一边问道:“蛇鞭、牛鞭和马术鞭,喜欢哪个?”
柏黎云头皮发麻,心中已经生出十几种逃脱之后怎么杀了这个男人的方法,但此刻他确实无计可施,这种绝望感令人窒息。
“你的身体第一次被开发,我们先从简单的玩起吧。”男人自说自话的拾起一根马术鞭,这种直鞭的痛感相对较低,用在柏黎云的身上刚好合适。
第一鞭抽在了他的左乳尖,横陈的红痕从乳尖拉到了肚脐上方,柏黎云骤然被抽打,脚趾蜷紧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第二鞭抽在了右侧乳尖,和第一道红痕成对称的角度,胸口被抽得火辣辣的疼,柏黎云气得想骂娘,却因为止咬器让口腔无法闭合,反而让唾液顺着口角滑到了脖颈。
后面的七八鞭都技巧性地抽在了最敏感的部位,柏黎云的身上布满了被凌虐的痕迹,在男人眼里确实一副好看的画。他俯下身虔诚的亲吻那些鞭痕,慢慢地就吻到了大腿内测的皮肤。
柏黎云的身子崩得很紧,大腿内测的肌肉轮廓分明,男人猩红的舌头像是钩子一样剐蹭着肌肉的线条。甚至还恶趣味地吸收靠近三角区的皮肤,在上面留下暧昧不明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