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望生说的新工作,是到靖州最大的会所当泊车工,后来还跟了三意社的某个大佬,成为了别人的专属司机。
柏黎云时常想,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应该是穿越回去告诉躲在屋里的自己别报警,还是把那夜的自己下点安眠药让他好好睡觉。
他跪在地板上认真地擦着每一块瓷砖,脑子里想了太多的事,终于又想到了沈燕青。沈燕青想把房子给他,不过是可怜他如果接了母亲到靖州也没个落脚地,无论后面的话有多难听,他最初的心却是好的。
柏黎云看了看那个走了二十多年的钟,在他回到这个家的第一天就换好电池重新转动。他想这些事情花了六七个小时,这屋里已经没有一个角落没被他用抹布擦拭过。
他坐在地上,手勾着沙发缝隙里的手机,在一片黑暗之中手机开机的蓝光分外刺眼。但令他意外的是,没有一条信息和一个未接来电,这俨然不符合沈燕青的脾性。柏黎云又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早晨五点十七分,他想要不还是明天等人睡醒了再打个电话,他算起来年长沈燕青十多岁,难道还要跟个小孩吵架。
但手指还是不小心触到了拨号键,诡异的铃声从门外响起,伴随着狠狠的一踹,在凌晨两点十七分,还吵醒了对面的邻居。
“哎哎哎,你什么人啊,大晚上的要不要人睡觉的啊!”张姨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传来进来,还伴着他老公的怒吼声。
柏黎云赶忙爬起来走到门边,透着猫眼看见了一身黑色劲装,头上扣着顶鸭舌帽的,浑身戾气的沈燕青。
柏黎云拉开门的时候,张姨的老公已经冲了出来,他挡在沈燕青前面向老两口致歉,在他们进屋后转身牵着沈燕青的手把他拉进屋内关了门。
柏黎云把人带到沙发上,对这人偏激的性格很是头疼,他看着沈燕青还提着一个黑色旅行袋,为了缓解气氛打趣地说道:“你这是挂了电话就跑来了吧,还记得收拾行李,有备而来啊。”
沈燕青阴霾的面色没有因为柏黎云的示好而松动,他站起身提着旅行袋站在柏黎云的面前,自上而下俯视的眼神里透着凶狠,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柏黎云打开袋子,里面居然只有一样东西。
是一根比大拇指还粗的红色麻绳,经过精细的打磨,两头还有皮质的收口。
柏黎云脸色一变,腾然起身就想反抗,却被沈燕青扑倒在沙发上,从脚踝处开始缠绕,柏黎云干了五六个小时的活儿浑身的力气早就散了,轻易就让沈燕青得了手,甚至还被他用低沉慵懒的嗓音调笑道:“看来你不是很排斥,我也是第一次上手,你能配合就太好啊。”
柏黎云脑子里灌进在酒店里被那个变态捆缚的所有不好记忆,嘴里开始胡乱地骂道:“沈燕青你他妈是变态吗,少他妈跟我玩这些。”
沈燕青哪里搭理他,屈膝用腿把柏黎云的身体反压,将绳结从他的脖子绕过去后,依次在锁骨间、两胸间、肚脐、耻毛处打上单结。最后一个结要打开他的双腿绕过去,扣在股沟的位置,然后打成双重单结直接抵住私密的穴口。
其实从第一次沈燕青在柏黎云身上看到那些淫靡的勒痕后,他就开始偷偷看视频研究绳缚的艺术。他不允许柏黎云被别人开发出他所不了解的东西,甚至在他们睡得房间里早就藏好了这么一根绳子。
但他没有找到契机用在柏黎云的身上,若不是这次被逼急了,他连着坐了六个小时的车赶回来收拾这个男人,这个绳子可能一辈子都会成为沈燕青隐秘的秘密。
绕正面绳子的时候,柏黎云晃动身体挣扎,甚至脑袋狠狠地撞到了沈燕青的鼻梁,鼻血就落在了他刚擦好的地板上。沈燕青用衣袖擦掉,把柏黎云整个人翻了个身,然后收绳之后欣赏他的处女作。
这其实是最基础的一套龟甲缚,沈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