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临舟和他目光相对,无奈地笑了下,凑过去咬他的嘴唇,埋怨一般,说:“不许这么咬我。”
“你这信期什么时候来不好,偏现在,”段临舟说,“我上哪儿给你寻坤泽?”
这话穆裴轩听得真切,掐了掐那颗被他冷落的乳头,说:“寻什么坤泽?”
段临舟是个中庸,没有信期,对这东西所知也不多,他低哼了声,说:“你信期,没有坤泽……如何过去?”
穆裴轩清醒了几分,本想说他还未到信期,可听段临舟话里意思,大有帮他寻个坤泽的念头,眯了眯眼睛,气极反笑说:“郡王妃,可真是大方。”
段临舟笑了一下,认真想了想穆裴轩和坤泽滚一处的样子,心里也不痛快起来,口中却道:“我是中庸,没有信香,帮不了你。”
穆裴轩盯着段临舟,倾身又吻了下来,唇舌相勾之际,段临舟听见他说:“你有。”
穆裴轩没想到段临舟连自己的信香都不知道,他都不知,旁人更是不知,如此隐秘,只有自己能剥开他,嗅得几分,更能含在口中反复咀嚼尝个够,勉强克制的欲念更汹涌了。穆裴轩声音里带笑,又透着股子快意,在段临舟耳边斩钉截铁地重复道:“你有。”
段临舟愣住了。
不过片刻,段临舟就无暇他顾了。
帘帐挂着,衣服被丢出了床榻,段临舟整个人都被穆裴轩困在身下,浑身皮肉白,他太瘦了,只薄薄的一层,拥紧了,都有点儿硌人。
二人赤诚相对,相较之下,穆裴轩这个天干的身体就显得健康而漂亮了。他个子高,尚年少,又是习武之人,介乎于成年男人和少年之间的躯体肌肉结实,很有压迫力。
段临舟眼神直白地打量着穆裴轩,穆裴轩被他看得腺体发热,又有些耳热,道:“段临舟……你能不能知些羞耻?”
段临舟道:“你都压着我做那事儿了,还管什么羞耻不羞耻?”
穆裴轩哑然,索性闭了嘴,只管亲他。
二人亲得越发热,底下的东西都硬邦邦地顶在一处,段临舟被他蹭得手脚发软,呼吸滚烫,觉出几分热,察觉穆裴轩的手抓着他的臀瓣揉搓,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段临舟想起什么,又叫了停,穆裴轩不耐地抬起眼,看着段临舟,段临舟言辞含糊地让穆裴轩去拿暗格中的香膏。
穆裴轩愣了下,不明所以。
段临舟看着他傻愣愣的模样,耳朵透红,又气又笑,抓了把他胯下那根凶东西,说:“我的好郡王,你这儿这么大,要怎么进去?”
穆裴轩抽了口气,脸刷的红了,登时反应过来,段临舟不是坤泽,自不如坤泽一般适合情事。
穆裴轩说:“……你怎么还备着这东西?”
段临舟眉梢一挑,道:“想什么呢。”
“那是抹手的。”
穆裴轩忙伸手去够暗格里的东西,小小一盒,拨开就散出香,穆裴轩皱了下眉,有点儿嫌弃,一边抹了香膏一边吻段临舟,说:“下回……让人做梅香的吧。”
段临舟刚想说话,就被冷得一个激灵,却是穆裴轩的手指已经送入了他紧闭的后穴。二人对情事都是一知半解,段临舟没了话,眼睫毛不住地颤抖,穆裴轩只觉那处儿又紧又小,生涩地含着他的指头,愈发口干舌燥,低声说:“……你别夹这么紧。”
“我这儿没弄过,能不紧吗?”段临舟说,眼尾是红的,瞧着穆裴轩,喁喁私语,“你喜不喜欢?”
穆裴轩喉头动了动,又添了一根指头,段临舟微微蹙紧眉,也无力再逗穆裴轩。
穆裴轩那话儿生得粗长,被欲望驱使着,狰狞骇人,抵在湿漉漉的穴口时,段临舟生出几分惊惧来,紧紧抓着穆裴轩的肩膀,直到真正地被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