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身上没有伤口,只有身上的淤青,胸口处最是严重,正是穆裴轩留下的!”

穆裴轩道:“敢问信王,萧元启是死在了何处?”

萧邵盯着他,没有说话,穆裴轩抬头看着上首的皇帝,说:“昨日臣的确与萧元启动了手,也踢了他一脚,酉时在酒楼的人瞧见的不少。可当时,萧元启好好的,还曾出言挑衅于我,此事,便是信王府的萧四也知晓,他也在场。”

“之后萧四便将萧元启带走了,至于萧元启之后又去了哪儿,发生了什么,臣一概不知,”穆裴轩道,“信王也说,臣

与萧元启口舌之争,又岂会因着这点口舌之争便杀人?还请皇上明鉴。”

萧邵冷冷道:“巧言狡辩!”

“你与元启不和人尽皆知,早已挟恨于心,昨日他与你不过口舌之争,你却公然动武,将他踢下楼,分明就是想要元启的命!”

穆裴轩冷笑道:“笑话,我若想要他的命,自有千百种手段,为什么偏要在此时落人口实!”

“信王对萧元启在何处出的事闭口不谈,是不敢说,还是不能说?只好将这桩罪栽在我头上!”

萧邵怒不可遏,“穆裴轩,若不是你,怎会如此凑巧,他挨了你的毒打,晚上便出了事?”

“毒打?”穆裴轩道,“信王不必危言耸听,萧元启是如何死的,让仵作一验便知!”

二人剑拔弩张,萧珣看着阶下二人,又看向秦穹,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两位爱卿,世子之死,朕心中也很是悲痛。”

“眼下查出世子的死因,方是最要紧的。”

萧邵霍然抬起头,盯着萧珣,道:“皇上这话是在为穆裴轩脱罪吗?”

秦穹出声道:“信王,慎言。”

“世子一事疑点颇多,若仅凭信王所言便要给郡王定罪,只怕不但郡王不认,天下百姓也无法信服。”

萧珣忙道:“太师说的是,皇叔,无论如何,此事朕一定会查个清楚明白,给元启哥哥一个交代。”

“传朕旨意,着三司共审此案,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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