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下打量穆裴轩,说:“段老板怎么你了,能将你气成这个样子?”

穆裴轩听徐英口中说出“段临舟”几个字,眉毛就拧了起来,他直勾勾地盯着徐英,看得徐英摸了摸自己脸颊,说:“看我干什么?”

穆裴轩说:“徐英,你怎么对段临舟这么好奇,左一个段老板,右一个段老板?”

徐英说:“我这不是闲的嘛,”他说的理所应当,见穆裴轩沉沉的脸色,脑中灵光一闪,说:“你不是吃醋了吧?”

穆裴轩:“……?”

徐英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立誓道:“你瞎想什么呢,别说兄弟妻不可我对我垣哥儿一心一意,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你别污蔑我!”

穆裴轩:“……”

他恨不得一脚踢过去,恼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这不是怕隔墙有耳话传到垣哥儿耳朵里嘛,他本来就不爱搭理我,万一恼了,我可就亏大了。”

穆裴轩嘲道:“出息。”

徐英说:“这你就不懂了。”

“天大地大我垣哥儿最大,为了垣哥儿,我都读起书了,”徐英摇头晃脑地道,又嘿然一笑,说,“前两日垣哥儿还夸了我读书有长进,我可不能让他误会我。”

徐英口中的垣哥儿叫方垣,是个坤泽,乃瑞州城中青鹤书院院长之子,出身书香世家。方家和徐家两家比邻而居,方垣小了徐英三岁,二人可算得上青梅竹马。

徐英这副被迷了心窍的模样简直没眼看,穆裴轩冷笑道:“前几天还在我面前夸段临舟。”

徐英说:“那叫欣赏,可不一样,段老板再好,在我心里,那也是比不上垣哥儿的。”

穆裴轩嗤笑道:“一个成天端着的书呆子有什么好的。”

徐英抽了口气,道:“什么叫成天端着,垣哥儿那是腹有诗书气自华!他哪儿是书呆子了?垣哥儿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还会酿酒!”

穆裴轩嘲道:“你那是猪油蒙心,情人眼里出西施,琴棋书画”他说,“随意抓个高门里的坤泽都会。”

徐英不高兴,嗷了一嗓子,踢起地上的苗刀握入手中,说:“穆裴轩,我要和你再战三百回合!”

穆裴轩看着他像点了尾巴的猫,登时就愉悦了,手中挽了个花哨的枪花一点徐英,说:“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