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抵着穆裴轩脸颊上的银质笼子,眼睫毛湿漉漉的,望着他,说:“都进去了……”

他挨得好近,穆裴轩想吻他,可任他扬起脸颊却吻不住,急得眼睛猩红,低喘着说:“临舟,临舟。”

那两个字转过唇齿,仿佛落入油锅的火星子,段临舟撑着他的胸膛,抬起身将那话儿缓缓吐出,将退出去时又吃了进去。这一下太过刺激,二人都重重地喘了声,隔着那张银质的细笼,眼神勾缠着,仿佛另一种无声地交媾。

段临舟摸着冰凉的银质笼子,好像在抚摸穆裴轩的脸颊,穆裴轩馋极了他的触碰,齿尖发痒,想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嘬,更想咬中庸那处贫瘠发育不全的腺体结契,结契,结契。穆裴轩渴望得阴茎更粗,绳子也绷得好紧,恍惚间,他看着段临舟被他一记凶狠地顶弄逼得吐出一截窄红的舌尖,他的喉结不住滚动,焦躁地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喘息,“解开我。”

他又是一记狠狠地顶肏,段临舟仰着脖子惊叫了声,身子都几乎委顿,抽噎道:“太深,要肏穿了。”

他一仰颈,脖颈纤长如鹤,招得天干恨不得攥住那截脖颈用力吮咬,整个人都似魔怔了,恶狠狠地顶着身上这具羸弱的躯体。那根物什一入穴,段临舟就失去了掌控权,他又爽又疼,还有几分畏惧,挣扎着想自天干阴茎上下来,可全身无力,天干似乎也察觉了他的意图,插得又快又狠,那截被他赏玩亲吻过的腰腹一如他所想的有力性感。

段临舟被肏得射了出来,精水丢在穆裴轩腰腹上,湿黏黏的,穆裴轩却馋得要命,自打戴上那个东西,他的唇舌齿尖都不曾触碰过段临舟。

中庸信香寡淡贫瘠,都藏在体液里。

那散发出的丝丝缕缕丝毫解不了瘾,反而勾得天干双目赤红,强烈的饥渴欲在每一寸血肉里冲撞,渴求到极致,天干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伪装,如同捕猎的野兽,他声音里添了几分痛苦的低咽,“哥哥,我射不出来,好难受,帮帮我……”

他抬着湿红的眼睛望着段临舟,求他,“解开我,好不好?”

他说:“我想吻你,哥哥,让我亲亲你。”

段临舟在天干一声声夹杂着哽咽的哥哥里迷了心窍,他吃力地撑起身体,将绑在穆裴轩手上的红绳解了开去。

下一刻,段临舟还没来得及丢开绳子,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穆裴轩压在身下,穆裴轩将脸颊埋在段临舟颈窝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只手打开了封在脑后的系

银质铁笼子掉落的一瞬间,段临舟脖颈一热,却是穆裴轩滚烫的唇舌已经印了上来。他的呼吸烫得超乎寻常,唇舌也是滚烫的,仿佛发热一般,段临舟呻吟了声,一句“郡王”刚刚出口,穆裴轩的舌头已经闯入他口中,吻得凶恶,饿红了眼的野兽似的。

事实证明,情期中的天干逼狠了,是会反噬的。

段临舟屁股都要被肏烂了,内腔里灌得满满当当的都是天干的精,穆裴轩犹不知足,生猛地将阴茎一次次插入中庸烂熟的穴口。等他再次射出来时,段临舟已经意识昏沉,却仍被刺激得身子发颤,嗓子眼里吐出沙哑可怜的呻吟。

天干这次弄得时间长,又多,段临舟恍恍惚惚里,想着那东西怎么还未软下来时,大股烫而有力的液体射入了敏感的内腔,竟催生出鼓胀而扭曲的快意段临舟被弄醒了,旋即反应过来,那根本不是精,是尿液。

段临舟睁大了眼睛,羞耻得浑身都红透了,眼泪也簌簌掉了下来。

117

穆裴轩的情期持续了六天,第六日的时候才有几分清醒,彼时段临舟已经被他折腾得够呛,后脖颈咬得缠了绷带,脸色苍白,一副被妖精吸干精气的苍白模样,将穆裴轩吓得脸都白了。

他想动,才发现自己戴了颈环,右手也教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