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牧柯送来的锦匣。

匣子不小,里头东西也多,还分了层,上层是常见的脂膏,伤药,底下那层段临舟曾看了一眼,惊得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段老板也不得不感叹一句情期中的天干果然危险如猛兽,世人都弄出这些东西了。

可段临舟想着他们家小郡王娇贵,自是不舍得这么对他,如今脑海里掠过年前天干逼着他失禁时双眼猩红,亢奋又疯狂的模样,又觉得这些东西,的确是有大用的。

木匣子里有一副银色笼子似的面罩,黑色牛皮磨就了两指宽的皮革系带,和套在凶恶野兽獠牙前的铁笼子无异。

段临舟想着穆裴轩戴着那东西的样子,竟按捺不住的有几分心痒和意动果真色是温柔杀人刀。

穆裴轩端着药膳回来时,一抬眼,就瞧见了段临舟眼尾泛红,春情泛滥的脸,如同枝头风雨摧折过后摇摇欲坠的桃花,偏又含情带雨,勾人折上一枝。

目光相对的一瞬间,穆裴轩捏紧了端着药盅的手指,几乎就想吻得他闭上那双眼睛。

戴止咬器

射尿预警。

11

段临舟这几日吃的最多的便是药膳,所幸牧柯开的药膳方子不苦,药效又极佳,否则依着段临舟的身子,倒当真吃不住天干情期的索取。他的药膳是穆裴轩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的,穆裴轩平日里就喜欢段临舟依赖他,只不过都隐藏克制着,到了情期,所有都不再掩饰。

穆裴轩对段临舟有着病态的占有欲,他恨不得段临舟的所有事情都假手于他。

占有欲不加掩饰,喜爱也溢于言表。

段临舟在穆裴轩直白坦率的爱意里,神魂颠倒,几乎溺毙。

他皮肤薄,又清瘦,穆裴轩在他身上留下了斑驳青紫的痕迹。这几日,药里里外外地上过数次,穆裴轩替他抹药已经做得十分熟稔。段临舟就这么赤裸裸地枕在穆裴轩腿上,中庸白皙胸口上缀着的两颗乳头大了两圈,色泽艳丽,连着乳晕都似肿胀了几分,看着很是色情。

偏穆裴轩将化开的药揉上去时,段临舟还在他耳边哼哼地叫,说:“都肿了。”

穆裴轩顿了下,没有说话,段临舟变本加厉地问他,“是不是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