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

虽然无法断定蒋愿的真假,但一直扣着人也不是办法,因此云绛把蒋愿送回了屋。

蒋愿目送仆从走远,又等了一刻,拉开门跑到了顾沧澜的院子里。

顾沧澜正坐在葡萄藤下喝茶看书,白皙修长的手指夹着书页,尾指带着墨黑玉戒,尊贵地像坐在泽苍派大殿里,他总是有这种本事,就算虎落平阳万人唾骂,也活得不食人间烟火。

蒋愿气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顾沧澜翻了一页书,“急什么?”

蒋愿把今天发生的事囫囵一说。

“哦。”顾沧澜平平淡淡应了一声。

蒋愿狐疑地瞧着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佑寻被调包了?还是你威胁了他?什么时候的事?是谢霁寒的安排……”

顾沧澜从书里抬起眼,朝蒋愿勾勾手指。

好奇心竟让蒋愿忘记了害怕,把头凑了过去。

顾沧澜气若幽兰,钻进蒋愿耳朵,“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