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有点危险。

谢霁寒见谢夷铮不说话,既不拒绝也不接受,挑挑眉问,“怎么?”

谢夷铮沉默。

“舍不得?”

谢夷铮皱眉,“没什么舍不得,一个用废的炉鼎……”

谢霁寒笑得狡黠,“那就这么决定了?”

谢夷铮又沉默了,他向来果决,从没有这么腻歪过。

谢霁寒说得对,蒋愿是最重要的一颗棋子,他必须清醒。

他霸占着蒋愿,当作属于自己的东西,但是……一个不听话的、没用的器物,还有必要独占自珍吗?

为了复仇,他必须舍弃……

谢夷铮困惑、犹疑,想不通,但谢霁寒显然不会给他思考的机会。

谢霁寒笑着斜睨他一眼,拍拍他的肩头,走进屋内。

蒋愿皮肉绵软燥热,像被困在床榻间,等待临幸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