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刀疤死在床上,全身裸露,鸟儿大咧咧敞着,一看就知道,是干“好事儿”的时候,被人杀了。
神奇的是,这人临死前,用血在床头画了两个并排的圆圈。
这一定是揭露凶手的线索在场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赵献、蒋愿和顾衍芝也不例外,三个人聚在屋子里,围坐圆桌,冥思苦想。
谁第一个找出凶手,谁就能大出风头!
远鸿派还承诺,谁能找出凶手,就让他随便挑一件法器!
法器诶!蒋愿兴奋了。
两个并排的圆,是什么?
“难不成是眼睛?”赵献一拍大腿,率先提出。
“太离谱了。”蒋愿撇嘴。
赵献急了,“怎么离谱了?你给个理由。”
“眼睛谁都有啊,死者留下的信息,一定是凶手独有的。”
“这倒是,”赵献皱眉,“客人里不有个瞎子吗?说不定就是那瞎子干的。”
蒋愿翻了个白眼,“那还有坐轮椅的呢,我猜是那个坐轮椅的干的,轮椅有两车轮。”
“你说的有道理。”赵献思索着点点头。
蒋愿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顾衍芝扑哧一声笑得前仰后合。
“好啊,你们戏弄我。”赵献生气了。
“没有,师弟,”蒋愿一脸严肃,郑重地拍拍赵献肩头,“你思路活跃,我比不上你,你再多想想。”
赵献被糊弄过去,蒋愿夸他,他感觉自己身负重任,嘴里一直念叨,“独有的,独有的……”
“还要结合案发现场的情况。”蒋愿适时提醒。
“死在床上?”
“对。”
“难不成,”赵献脸红了,结结巴巴,“是女人的……胸部。”
“师弟,你好色啊!”蒋愿怪笑。
“是你提醒我的!”赵献受不了大叫。
“嗯,”顾衍芝摸摸下巴,“那我猜是春袋。”
蒋愿和赵献齐刷刷看向他,一脸“没想到啊,你居然是这种人”的表情。
顾衍芝摸摸额头,“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说。”蒋愿憋笑。
“我在书上看到过,”顾衍芝神神秘秘,声音压低,突然凑近道,“有一种男人,没有春袋。”
“什么?!”蒋愿和赵献大惊失色。
“对,有些大户人家,会把一些男人的春袋,咔,”顾衍芝比了个切菜的手势,“你们懂了吧。”
蒋愿和赵献似懂非懂,顾衍芝在他们眼中逐渐神奇。
蒋愿感觉自己下体隐隐作痛,他咽了咽口水,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防止他们和女主人,嗯,”顾衍芝思考怎么表达,“生出孽种。”
“啊?”蒋愿一头雾水,想不通其中的道理,“不让他进后宅不就行了?干什么割掉,嘶……”
“咳,”顾衍芝咳嗽几声,“这种男人,必须在后宅。”
“因为,他们也是男主人的女人。”
世上居然有如此变态之事!
蒋愿和赵献对顾衍芝刮目相看,还以为他是乖宝宝,没想到私下里喜欢看淫秽色情!
顾衍芝!看不出来啊,你是这种人!
“这么说,”蒋愿挠挠下巴,“我们要找一个没有春袋的人。”
赵献无语,“他说得很有道理吗?我觉得也很离谱!”
“这怎么找呢?”蒋愿不理赵献,“总不能脱人家裤子吧!”
“喂!师兄,你怎么就信了!怎么就开始找人了?”
“嗯……难不成要蹲茅厕里?”蒋愿翘起脚,手抵下巴,深深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