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把蒋愿揽到怀里,蒋愿醉得厉害,但心里依然明白,这人不是顾衍芝,顾衍芝不会回来了。
蒋愿揪着那人衣襟,又哭又笑地耍酒疯。
“我的心又不是石头,我也会痛啊……”
“我不想逼他,可他为什么要逼我?他怎么那么倔,他就不能再等等……”
来人陪在一旁,温温柔柔地拍着蒋愿肩膀安慰,用指节轻轻抹去他的眼泪。
许久,来人悠悠叹了一口气,“可是我等不及了呀……”
第二天一早,蒋愿头痛欲裂地醒来,身侧却躺着宣兰真。
宣兰真听到响动,睁开朦胧的双眼,朝蒋愿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
蒋愿坐起身,手抵着额头,缓和头晕目眩的不适,过了一会儿,声音沙哑地问道:“你脚好了?”
“唔……”宣兰真脸埋在床铺里,“差不多了……”
蒋愿心知肚明宣兰真的把戏,却没有力气和他较真,掀被下床。
宣兰真头枕在小臂上,看着蒋愿穿衣,无端地想到初见蒋愿当晚,在门外听他与顾衍芝恩爱缠绵。
蒋愿对镜打理衣领袖口,漫不经心想,事已至此,只能向前走。
蒋愿转头盯着宣兰真,宣兰真嫩白的脸蛋一点点染上绯色,害羞道:“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