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蜷缩进了被子里,抱着枕头沉沉的睡了。
一根藤蔓却从花瓶的泥土里探了出来。
它顺着最后一点信息素的指引,在空中打了几个圈之后才触碰到了兰佑宁柔嫩的面孔上。略有些粗糙的藤蔓动作却变得温柔了下来,小心的触碰了一番mega的面孔后,便又继续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到了衣领里去。脖颈那样细嫩的地方被磨蹭着,小mega顿时便有些痒痒。兰佑宁在睡梦中蹙起了眉头,略有些含糊的“唔”了一声。
藤蔓耐心的爱抚着他,将人重新哄到安睡后才谨慎的滑到了后方的腺体上。
被药物刺激着强制停止发情的腺体泛着些可怜的红,正是最经不起触碰的时候。藤蔓缓缓的盘旋了一圈,接着才覆盖在了那饱受欺负的腺体上,用细小的绒毛来回抚摸着。兰佑宁顿时便又有些不舒服了,不仅眼眸紧闭起来,还颇有些伤心的落了两滴泪。他大约是梦到当初自己被父亲强制带着去测信息素匹配度的事情了,双腿便蜷缩了起来,紧紧的贴在了腹前。
为什么偏偏他的信息素和alpha匹配度都那样高呢?他宁愿自己只是一个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