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身体搂住她,纪长烽那身漂亮的肌肉壮硕而结实,褪去了上衣后更显野性, 虞棠胡乱地伸手去摸,摸到一手凸起的肌肉,手感很好。
她真的好像缺氧了,脑袋是昏昏沉沉的, 虞棠觉得自?己已经不?好奇了,这?个游戏也太累了,她呼吸不?畅,只?有在?长时间亲吻后纪长烽松开咬着她舌尖的牙齿,她才能大口呼吸一瞬,但很快就?会?被?下一轮的薄唇覆盖上来,变成更加放肆的动作。
唇舌纠缠后,纪长烽的那点薄唇上的微凉已经彻底被?暖化,互相之间渡过去的灼热气息让每个人都身体发颤。
纪长烽并未想过今天晚上会?发生?这?种事情,他只?是单纯想带着醉酒的虞棠回家,哪料到会?先被?虞棠折腾一路,又下水去折腾半天,最后因?为人工呼吸而变成现在?这?种局面。
甚至他现在?还一下下舔.舐啃咬着虞棠的红唇,把那本就?嫣红饱满的唇瓣吮.吸地更加红肿,甚至破皮.红_肿,也不?情愿松开。
急促的呼吸在?夜色里格外清晰,虞棠的手被?他十指紧扣攥住,压在?草地上,随着唇舌上的动作用力,攥着她手的动作也随之用力。
来不?及吞咽的水痕顺着下巴缓缓淌下,流下一道很明显的痕迹。
虞棠呜咽一声,那双狐狸眼里沁满了湿漉漉的痕迹,她伸手去挠纪长烽的后背,抓出红色的一道道痕迹,可正在?沉迷的纪长烽却倘若未闻,好半晌才终于放开虞棠,松开紧叼着不?放的唇。
此刻虞棠的唇已经被?亲得红肿,边缘处破皮,带着密密麻麻的轻微齿痕,舌尖酥麻,唇稍微一碰都是疼的。
大小姐哪受过这?种委屈,她开始只?是好奇而已,结果?这?一好奇就?搞成现在?这?种模样。
她想锤纪长烽一拳的,可醉了酒以后脑袋晕乎乎,手也没力气,拳头砸上去都像是在?撒娇。
纪长烽攥住她的拳头,喉结滚动,呼吸急促,好半天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低头一看?虞棠此刻的模样,也忍不?住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
他竟然……
他可真是个畜生?!虞棠醉酒了做出那些行为情有可原,可他……
他根本没醉酒,甚至连酒都只?浅尝了一点,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失理智的事情,他……真该死。
纪长烽很自?责,可之前的那些宛如绮丽梦境一样的记忆偏偏又在?脑海中浮现,虞棠那柔软的唇,带着馨香的吐息,那温热的触感……
不?能再想了。
纪长烽松开虞棠的手,宽大的手掌揽着她的腰,把虞棠打横抱在?怀里,大步朝着附近住着的二姑纪念华家走去。
若是平时他也就?不?去麻烦二姑了,可今天晚上闹腾成这?样,不?说天色已经晚了,再往回走不?太安全,就?说虞棠此刻的模样,浑身湿漉漉的,一旦着凉了怎么办,更何况还有走光的风险。
所以纪长烽思考一瞬,还是抱着虞棠去敲二姑纪念华家的门。
虞棠很轻,被?他公主抱在?怀里,也是没什么重量的,轻的让纪长烽担忧地想虞棠到底平时有没有好好吃饭。
他敲响门,此刻二姑纪念华和何岁岁已经睡下了,看?到他们如此狼狈的样子都是一惊。
纪长烽浑身泛红冒汗不?说,虞棠……
纪念华盯着虞棠的唇,在?那明显是被?亲得破皮的唇瓣上盯了一瞬,然后视线不?着痕迹地移开,面色平静如常:“先进屋。”
等纪长烽抱着虞棠进屋她才轻飘飘地询问:“怎么搞得,棠棠身上怎么都湿透了,你们掉进水库了?”
纪长烽咳了一声:“算,是吧。”
纪念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