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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长?烽最近很烦恼。
他天天在水杯里泡苦姑娘根,水都是苦苦的,别人问?他,他就说在去?火。
那不然呢。
自己家那么大个娇滴滴的老婆,现在怀孕了,他怕伤到虞棠,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地,根本不敢做什么更加激烈的事情。
他怕虞棠难受,也怕孩子出现什么问?题。
要知道这次是极其?不容易的一次怀孕,下次虞棠可?不会情愿遭这么大的罪给他怀孩子了。
纪长?烽极其?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
院子里的葡萄藤越长?越好,纪长?烽准备修剪搞个架子支撑着,弄成遮阴的棚子,好让虞棠在下面好好的躺着。
宝贵正?好休息,过来帮他一起弄,看他嘴边都快要鼓起燎泡的模样,一看就是欲求不满,旁敲侧击确定之?后,他忍不住咋舌,感慨长?烽哥可?真?能忍。
于是小心翼翼贴在纪长?烽耳边开口?:“
“长?烽哥,你?不知道吗,超过三个月……就可?以了。”
纪长?烽眼睛一亮,瞳孔微缩,头也瞬间抬起来。
但很快他扭头瞥一眼宝贵:“可?以什么可?以,别乱猜,干活,别乱想。”
他还要在外维护自己经验丰富的老手形象,毕竟也是曾经给水子出谋划策过的。
宝贵:“……”
算了,不拆穿吧。
但就长?烽哥你?这幅欲求不满的模样,还有看着嫂子眼里都能拉丝的状态,是个人都能知道情况啊!
宝贵悻悻地走了,纪长?烽反倒是浑身虎躯一震,瞬间有了劲儿。
他迅速地把那些葡萄藤都好好收拾盘好,忍不住一下下地去?望躺在不远处晒太?阳的虞棠。
蓦地,纪长?烽忍不住脸红了。
总觉得这样满脑子乱七八糟思想的他有点羞耻,棠棠都怀孕了他还想着这档子事儿,以前那么多?年都过来了,就棠棠怀孕的这几个月忍不了吗。
况且棠棠也给他用过别的,比如手……只不过是他心疼棠棠怀着孕,不舍得让她太?操劳,所以只辛苦一小会儿,后面都是他自己自力更生。
纪长?烽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身体却极其?诚实的喉结滚了又滚,身体也紧了又紧,面颊也一阵阵发烫发红。
“纪长?烽,你?很热吗?”
虞棠仰起身,好整以暇地看他。
纪长?烽迅速摇头,甩开脑子里的东西,红着脸否认:“没,没……就是有点晒。”
“哦。”
虞棠挑了挑眉,重新?躺回去?。
日头确实晒,晒得纪长?烽身体都快要化了,他心口?怦怦跳,不敢去?看虞棠,想着今天出了不少汗,晚上得好好的洗洗澡才行。
等晚上他们吃完饭,纪长?烽排在虞棠后面去?洗澡,花洒开到最凉的角度,冷冷的凉水洒在他的身上,把纪长?烽那浑身的燥热浇退了些。
他攥紧掌心,呼吸粗重,好久才从浴室里出来。
毛巾盖在头顶,纪长?烽胡乱地擦着头发,想着在外面走走,身体的温度正?常了再上炕,省得凉到棠棠。
虞棠的声音懒散,略微扬起的声线清晰地进了纪长?烽的耳朵里,他舔了舔唇,快步走过去?。
屋内灯光开着,窗外是一片漆黑的天色。
虞棠仰着头看他,白皙的手捂住了胸口?,眉头也蹙了起来:“我胸口?疼,纪长?烽你?看看怎么回事,帮我再揉揉。”
纪长?烽呼吸一乱,胡乱地应了一声。
抿着唇伸出手帮虞棠揉胸口?,宽大的小麦色手掌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颜色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