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塌了?”
而更为震惊的显然还在后头,同样惊诧的纪长烽只是稍微扫了一眼那下塌的炕中央,就很?快重新搂住虞棠:“明天我找人重新打炕,咱们?继续。”
虞棠脸上那惊诧的神色还没退去,就重新换上另一种更加浓郁的震惊。
她面上还带着之前的晕红,唇舌还因为被亲而发麻,但?脑子里却是懵的。
要命了纪长烽,都这?种时候了,本来想说他没有被吓到?结束就已经很?厉害了,结果没想到?居然还面不?改色的要继续?
虞棠还在失神,纪长烽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带着她去了隔壁。
并?迅速用他的方?式让虞棠忘却了之前被做塌陷的炕的事情。
带着厚茧的手掌每一次触碰,滚烫的触感都激得虞棠弓起身子。窗外的暴雨仿佛浇进?了屋里,将她的理智冲刷得七零八落。
"棠棠……"
纪长烽的汗珠滴在她锁骨,一次次喊她的名?字,对外素来冷硬的男人此刻眼尾泛红,像是压抑到?极致的困兽。
虞棠张口咬住他肩头,在古铜色肌肤上留下月牙印,一瞬间的触感让她攥皱了床单,旧伤被牵动?的纪长烽闷哼一声?,却将她拥得更紧,闷哼与火热的吐息声?在潮湿的夜里交织,炕席被摩擦的声?音渐渐与雨声?同频。
当最后一道惊雷劈开夜幕时,纪长烽浑身肌肉骤然紧绷,等雷落下后,白光炸亮了屋内一瞬。
纪长烽和虞棠同时发出粗重的急促呼吸声?,额头大汗淋漓。
忽地,纪长烽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差点跳起来,慌忙去抬手要去做些什么:“糟,糟了……”
虞棠懒t?洋洋地眯着眼睛,正还在思索着这?次比之前每次都要舒服许多,也不?知道是身体适应了,还是纪长烽进?步了。
听到?纪长烽的声?音,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懒得支起身子,就直接问他:“怎么了?”
“棠棠……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