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窗窗户被纪长烽打开了,屋里的味道往外放,没那么明显了。
纪长烽和虞棠身体紧贴,头抵着头,亲密地躺在一起,皮肤毫无阻挡地触碰,紧搂。
两人相?拥着很快睡去,隔壁的李春梅却?已经要疯了。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眼底是两团痕迹明显的乌黑。
该死,怎么还真闹了这么久啊!!她这一晚上,根本一点都没睡着。
她盯着和虞棠他们间隔的那堵墙,满脑子都是之前那压抑但又极其暧昧的闷哼和娇声,那些个破碎的音节夹带着隐约的水∣声,一股脑的往李春梅脑子里灌,还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哭泣。
李春梅脑子乱糟糟的,恼羞成?怒,甚至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故意的。
前脚她刚刚被纪长烽拒绝,后脚这些声音就一直持续不断,折腾的让她几乎都有画面感了。
她顶着乌黑的眼眶,等好不容易终于没了声响,刚松了口气觉得可以?睡觉了,就忽地一僵。
该死,天亮了。
……
虞棠睡得很沉,她以?前就很喜欢睡懒觉,都得躺到日上三竿才行?。即使后来作息时间调整,也还是不太喜欢起早。
更何况昨天晚上实在是闹得太久,身上累,又没睡多久,困得要命。
“棠棠,棠棠……”
纪长烽喊她的时候,虞棠眼都没睁开,含糊不清地把脸拱到他怀里,贴着结实的小麦色肌肉,怎么也不想抬脸:“困……”
“今天是升学宴,再过?段时间家里可能会来人,村里人起来的都早,棠棠得先把衣服穿上才行?,不然被人看到,我会吃醋的。”
纪长烽带着老茧的手?在虞棠身上慢慢滑动,昨天晚上那满眼全身的红色痕迹,白天看来不仅没有消退,看起来颜色更深了。
如果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虞棠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非人的折磨,但实际上只是虞棠皮肉太嫩了而?已,再加上她的皮肤本来就白,所以?这些稍微的痕迹落在上面也显得很明显。
对比强烈,宛如雪地腊梅,朵朵绽放,一层压着一层,花开的很多朵,触目惊心?,但也格外色.气。
纪长烽喉结滚动,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况,他手?背攥紧,青筋绷紧,压抑着克制自己。
虞棠昨天晚上就知道今天要早起,只不过?没想到偏偏昨天晚上闹腾成?那样。
她脑子里清醒了点,理智告诉自己要起身,可身体懒得动弹,缓了半天,又在纪长烽怀里蹭了半天,直把纪长烽蹭的满眼泛红,才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
可……
“啊……”
娇气的大小姐疼得直抽气,挥拳砸纪长烽,声音带着哭腔:“疼,都怪你……我都不敢动了,真的破皮了,我就说不要……”
身上的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那身痕迹更为?清晰的落入纪长烽眼中。
他呼吸乱了一瞬,喉结混动,下意识舔舔唇,舌头仿佛还能尝到昨天的甜蜜滋味。
虞棠忘记了昨天晚上被剥了个干净,是没穿衣服的状态,等身上感受到凉意,再看到纪长烽灼灼的视线,这才赤着脸咬着牙抬手?护住自己胸口。
但这一动作,不仅完全护不住愈发?绵软的两团,甚至触碰到昨天被亲得破皮的地方,虞棠疼得又是一颤,被纪长烽及时揽住,搂在怀里护住。
她忍不住气恼,怎么什么地方都疼,昨天晚上纪长烽怎么像狗一样,到处咬,到处亲。
“棠棠别乱动,我早晨去买了药,得涂一涂才行?,不然会疼的。”
纪长烽心?疼,他知道虞棠娇气,这种情况下别说本身就不舒服,再加上还要穿衣服,就算衣服料子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