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硬:“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开玩笑?”

纪长烽低下头恶狠狠地叼住了虞棠的唇,在口中肆意?的亲了好半天才松开,用行动表明:“这?可?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

他对于自己的忠贞很在意?,也不想让虞棠误会,更不想在虞棠嘴里莫名?其妙地把他和别人扯在一起。

纪长烽本身就不是一个会朝三?暮四?的人,就算不是和虞棠结婚,他也会是一个很顾家的男人。

更何况他是和虞棠结婚,虞棠不仅本来就是他恋慕的对象,并且还这?么滑头不容易抓到手,他光是对待虞棠就得打十二分的精神才行,又怎么可?能会注意?到别人。

虞棠呼吸不顺,被纪长烽亲了好半天,没了力?气,只能趴在纪长烽肩膀上喘.息。

她有些恼羞,仰头看他:“刚才是谁说屋子不隔音的?现在又不怕被人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我们是夫妻。”

纪长烽很渴,他的眸子沉沉,盯住了虞棠被亲得嫣红的唇,嗓子不知不觉哑了起来。

他凑到虞棠耳边:“本身,大家就都在催促我们生孩子,这?是生孩子必要的过程而已,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有什么好怕被他们发现的,棠棠?”

纪长烽灼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虞棠的耳垂上,她敏.感的白?皙耳垂瞬间泛红,让虞棠感受到阵阵发痒。

纪长烽在说这?种色气话的时候,突然喊虞棠的名?字,会让虞棠格外有代入感。

她下意?识想要偏头去看门口,生怕门口没关好,亦或者真的有人偷听墙角。

但她还没等偏头扭过去,浑身就一僵。

滚烫的赤红耳垂还没等她自己伸手去揉,纪长烽已经提前一步了。

虽然有了护手霜的滋润,但效果还没有立竿见影那么强悍,纪长烽的手还是略微粗糙的,老茧没退掉,抚摸虞棠耳垂时,那种粗粝的触感让虞棠感觉浑身酥麻,她克制不住的眼眶湿润,浑身也发颤。

虞棠耳垂怕痒,她觉得难受。

身体的难受是一回事,心?里的不自在也更加让她恼羞。今天晚上原本是她想要对纪长烽检查一下的,结果莫名?其妙现在被压制的反而是她。

同样?都是没什么经验的,凭什么纪长烽看起来比她老道?

虞棠有些懊恼,她带着点报复性心?里,想要看纪长烽笑话,于是故意?挑衅般曲起腿。

睡裤的料子丝滑,在她抬腿的那一刻就已经滑了下来,露出一条笔直白?皙的长腿。

布料堆积在她的大腿根.部,随着她曲腿的动作?而略微摇晃。

纪长烽压制着她,上半身悬空,下.身却把她的两条腿夹在中间。

虞棠的腿一抬起来,直接蹭在了纪长烽刚刚拆掉裤子的地方,[哔─掉23个字]赤红红的一条贴着她的皮肤。

纪长烽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双目赤红,就如同虞棠预期中的那样?,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稍微一碰就宛如烈火.燎原,火星一点就着。

他呼吸灼热,喷洒在虞棠的身上。

他克制地攥紧掌心?,连手背都一条条青筋绷紧,额头更是冒汗。

虞棠毫无危险察觉,反而欢悦地仰着小脸得意?的笑,就像是她得逞了似的开心?,故意?道:“纪长烽,你看你这?个样?子,多吓人啊,外面人知道你天天挺.着这?么个东西来回走吗?他们知道你这?么受不了撩拨一点就着吗?还有麻辣烫店里的那些人,知道温和的老板私底下是这?样?的吗?”

她顶了顶膝盖,触感已经从之前的变为更加紧绷的了,连温度都要命一般。

虞棠想笑,也确实扬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