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一伸,强硬地把住余颂的后颈,带着他的全身往外扯。
“啊!”
余颂忍不住叫了一声,打着后颈的胳膊挣扎,但那森把他捉得极稳,就这么把人拖回了屋里。
因为走得太急,余颂在仓皇中一脚蹬飞了玄关的地毯,整个头也抬不起来,只能被迫盯着地面。他被强迫拉去会客厅,白色的灯光打得很亮,余颂被晃了下眼睛,接着就被那森摁在了桌面上。
手被洛桑用绳子重新系紧,还未养好的伤口火燎一般隐隐作痛。此时的余颂上半身紧贴桌面,双手反绑扣在背后,被迫维持撅着屁股的姿势。
这样的姿势很没安全感,余颂挣了两下想起身,却根本直不起腰来。他想看一眼那森在做什么,下一秒却突然被掀了袍子,整个光滑的臀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几乎连大半的背部都要被露出来。
余颂懵了阵,凉意勾着羞怒在巨大的不安下放大,让他忍不住惊惧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没有回答。余颂不知道自己现在站不直的样子怪可怜可爱的,细白的双腿微微打抖,连带着臀肉也跟着颤,像两块米豆腐,臀缝下没有会阴和囊袋,而是两片含紧的阴唇。
某个方形的硬片贴上臀面拍了两下,余颂不安地夹紧了双腿,紧接着,一阵风声划过,那块半个手掌大小的硬物便狠狠甩上了他的半边臀肉。
啪!屁股被打到的地方立刻烧了起来,洁白的皮肤上浮起一块方形的红痕,余颂痛得叫了出来,身后的手指捏紧成拳。
那森举高了驯马时用的皮拍子,没等余颂缓过神,又甩着腕子狠狠抽下来。后臀新被打出一道疤痕,疼痛在短时间内相叠,连带着大腿也受到影响,麻麻得发酸。
余颂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是在被像教训牲畜一样打屁股,脸皮薄的他几乎要站不稳,红着眼圈流出生理性泪水。
那森用力抽着他的屁股,整口洁白的臀部几乎被染成肉粉色,皮被打过的伤痕皮肤发胀,像是要渗血破皮。
余颂刚开始还能叫几声,后面被打得麻木了,就只低低哼叫,全身不停打着哆嗦。
未经人事的身体总是青涩的,余颂还是太瘦,但他皮肤细腻,骨架也小,撅着屁股任人摆弄的乖巧样,反倒让人很想把他压着翻腾几次。
洛桑的手摸了摸他的下巴,随后捏住让人抬起脸。余颂哭得脸都皱了,红着鼻头不停吸气,泪水泡湿了整片双颊。
他呜咽着闭上眼,一只手宽厚的手按住他受伤的半边屁股,五指张开捏住臀肉晃了晃,引得余颂疼得蹬腿。
那森说了句民族语,洛桑在旁边做翻译:“你知道错了吗?”
余颂吸着鼻子,缓慢地点了点头。
“用嘴巴说。”
“.........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