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的女孩儿们。她们看他出手大方,家世显赫长得也帅,便乐得陪他玩交往游戏。

说是交往,其实也就跟小孩子过家家差不多,图个有趣,只是肆无忌惮地消费青春而已。

那森有些头痛地想,过早的接触禁果会导致弟弟纵欲吗?还是说只是因为对象是余颂?毕竟那样美好的妻子躺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忍住什么都不做。

当然,或许两个原因都有。萨杰现在还年轻,不懂克制的美德,性爱和游戏是他人生中重要的享受;至于洛桑这样冷淡的人都恨不得夜夜笙歌,余颂的性魅力值得称赞。

更何况他也亲口尝过,那滋味确实......容易让人念念不忘。

那森舔过嘴角,刚刚这里还有余颂喷出的淫水,被他吃掉后就没了,如今只能在神经记忆里淡淡回味。

萨杰冲他比口型,你们都醒了吧?

那森点点头。

不过洛桑装睡是因为知道这种猴急行为只会让余颂对萨杰的好感越降越低,而那森则是察觉到余颂大概不太希望他和洛桑是醒的,于是一直克制着装睡。

看得很爽吧?萨杰无声地笑了,他顺从地钻回被窝,做手势比了个晚安。

那森很无奈地摇头,垂脸看见余颂安静地睡着,被子裹得很紧,只露出一小点脸蛋浸在黑暗中。

那森的心脏化成一滩水,他低头亲了口余颂的耳尖,重新闭上眼。

雪顿节到来的时候,余颂算了算日子,他来这里已经快三个月了。

他已经学完了半本教科书,类似早安晚安之类的日常用语还能磕巴地讲几句。洛桑有次给他报听写,余颂的努力结果明显,五十个词一个都没错,还能都念出来。

有次看店时洛桑提出:“等萨杰考完放假,也给你安排个期末考试,得分高有奖励。”

余颂对他们的奖励兴趣不大,只说:“考好了就是对我最大的奖励。”

因为这证明他的学习很有效,掌握当地人的语言可以保证沟通,为未来的逃走提供有利条件。

洛桑看着他说:“你是在冬天出生的,我们过年的时候,应该能遇上你的生日。”

余颂是在二月出生,他从小没见过雪,但洛桑告诉他,这次他十九岁的时候,拉城一定会下雪。

“到时候你可能已经怀孕,如果日子合适,我们可以去你家看看。”

余颂对这种话早已不痛不痒,他微笑了下,犹豫片刻说:“你知道次仁怎么样了吗?”

他不愿意再叫次仁父亲。洛桑听完耸肩,“不知道。不过像他这种没有归宿的人,总能活得很好。”

希望他能遭到报应。余颂在心里祈祷,他一抬头,看见角落里的木头神像,捏着腕子的天珠手串莫名其妙念了句那森常说的祷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