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萨杰扶住他的手,颇为无奈:“哥哥,你这样弄多久我都射不出来的。”

余颂吓死了,他干巴巴地问:“那,那怎么办?”

“怎么办啊......”

萨杰的拇指捻过他的下唇,立刻读懂暗示的余颂一怔,回过神后慌张地找借口说没有漱口,萨杰自然是不介意这点,他揉着姆姆的大腿引诱着:“这样会很快,弄完哥哥就能睡了。”

余颂这时候也能清醒地分析,今晚他睡得好好的,是这个人非要来弄他。明明是对方自私的行为,最后结果却又是要他来承受。

为什么这三个人总喜欢这样自说自话,按自我意愿做所有事呢?就因为他是被他们买来的妻子,所以就能不在乎他的想法吗?

他又不是什么专门处理性欲的泄欲工具。

余颂红了眼圈,但在黑暗里看不真切。萨杰只当他默认,掀开被子半跪着,余颂看见阴茎模糊的轮廓,那样的大小,不管怎么吞都会伤到嘴唇。

他睡觉向来只穿略长的上衣和三角内裤,由于两边都是人,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余颂只能撅起屁股半跪。萨杰给他留的位置很小,他如果要给他口交,就只能跪上枕头。

余颂刚俯下身,就感觉到一阵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大腿和三角地带。

――是那森的呼吸。

他全身僵硬,后知后觉发现这个姿势让他的下身跟那森的脸很近。羞耻感席卷全身,余颂第一次生出一种很荒唐的低贱感,在他的观念中,只有以身体交易为生的人才能做出如此大胆的动作。

酸涩混杂着害臊打得余颂浑身一抖。他想再调整一下姿势,却已经被按向裆部,冒出粘液的顶端滑过他的嘴唇和脸侧,腥膻味逼得余颂皱着脸,下意识想避开。

可他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强忍不适,张嘴含入了半个柱身。或许因为已经有过一次经验,萨杰插进去的动作并不温柔,任凭自己的几把在湿润口腔的包裹下不断顶进,往喉管冲去。

余颂的嘴无法闭合,口水湿答答淌落,滴在床单上。他双手扶住萨杰的腰腹以保持平衡,而后脑则被对方牢牢控制,不断凶狠地前推。

喉管又被重新草开,缺氧让他眼前泛起星星点点的光。余颂努力强压下难受的气音,脚趾绷紧翘高,眼白翻了出来。

萨杰闷笑了几声,呼吸沉重地说:“哥哥,比起唱歌,口交你也更擅长呢。“

他的手又闲不下来,两根指头模仿小人走路,一点点顺着背爬到余颂的后臀,扯掉内裤露出后穴和大半饱满的阴唇。

余颂打了个激灵:“...不呜.....!”

他想逃开,可是嘴巴被塞得太满,萨杰操控着他的后脑前后摆动着抽插,让喉管缩紧了伺候巨大的肉棒,在口交中带出咕啾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