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摆头,他的乳头很敏感,经过晚上这么一开发,就更不经碰。

那森的声音响在耳边,充满情意地唤他:“姆姆。”

余颂忍受着对方轻微的律动,他努力侧过头,微微张开嘴,那森便立刻低下脸,含住了那片湿润的唇,再次卷住他的舌头跟人交换了个绵长的吻。

两人分开时拉出一道银丝。余颂给了甜头,立刻恳求他:“我真受不了.....不能再做了.....”

他疲惫可怜的样子更会引起施虐欲,为了讨好他而展现的乖巧更让人想欺负他。那森的心情不平静,一股野蛮的情欲在身体里翻滚,叫嚣着,让他想把余颂给碾碎了吃掉,做到他连眨眼都没力气。

但最终他用尽理智把欲望压下,将那股征服欲化作一个轻飘飘的吻。

“最后一次。”那森吐出一口热气。

余颂睫毛粘成一簇,他的小脸通红,晕了劲儿了,只能点头说好。

身后的律动骤然变快,余颂忍不住又开始尖叫,他的身体又开始不属于自己,完全就成了那森手里的玩偶,被手托着整个人顺着性器的进出律动,不断颠簸。

水声随着激烈的肉体拍打声愈加密集,在最后一刻,余颂又被吃了舌头,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夺走。他的大腿发抖,小腹被往外鼓,又吃了一口新的精液,将其含进了肚子里。

余颂尖叫着眼睛翻白,全身痉挛,吸了两口气就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余颂发现自己泡在澡盆里。户外传了几声鸟叫,他往窗户一看,发现天已经亮了。

那森在给他清理身体,指头还在他下面的穴里,搅和半天导出几缕精液来。余颂难受极了,下意识用手捏紧了对方的手臂,低着头小声哼叫。

小羊似的叫声太勾人,那森差点又想逼着人再多嘤几声,只能强忍着说:“别出声。”

余颂想到昨晚,立刻咬牙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了。那森给他洗完澡,裹着浴巾把他放进床,余颂陷进柔软的床垫,两腿之间刚触到空气,就感受到一阵酸痛。

他深深吸了口气,那森拿了药罐过来,叫他张开腿。余颂乖巧地挪动双脚,感受到肿胀的阴口被抹上湿润的药膏,冰凉的触感稍微减轻了疼痛。

上完了药,那森给他穿上宽松的内裤,套了件很大的T恤。余颂本想说两句话,但昨晚他叫得太狠,张口的声音嘶哑难听,那森又给他喂了口一早就熬好的润嗓的汤,嗓子才不会像要咳血那样疼。

余颂现在是累,但又睡不着。那森躺在人旁边抱住妻子,洗完澡的身体散发着清香,他一路从发顶亲到肩膀,很显然是没吃饱但在强忍。

余颂怕他又亲出火,想把他赶走:“我有点饿了。”

那森坐起来:“想吃什么?”

“我想喝甜茶。”

那森立刻起身去给人煮。

房间里很安静,余颂一个人的时候更自在。他试着走路,两条腿刚触到地板,小腿肌肉就开始一点点发麻。余颂努力试着迈出第一步,结果就跟刚长出两条腿的小美人鱼一样不得要领,只能外八着一点点挪动。

他现在连路都走不好。

腰也很疼,但最疼的还是下面。余颂越想越来气,想到人们都说情侣之间做这种事很爽快,那些纪录片里讲很多人纵欲到放弃自己的人生,或者为了性爱千金散尽,沉迷欲海。

结果就是这种感觉。如果不是昨晚的记忆太鲜明,余颂甚至还以为自己是被人揍了一顿。

怎么什么东西都要骗他?

诸事不顺,余颂想到这种事他还得跟其他两个人做,心里越发不爽起来。柔软如绵羊也有用角顶人的时候,他这股气憋在心里已久,此时终于到了要爆开的程度。

余颂把手挥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