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三弟以前玩得很疯,不仅同时交往好几个女孩还出言不逊没有男德自以为自己很厉害
这天的晚饭做得很西式。
两个弟弟用大哥提前处理好的肉烤了个羊排,清炒了个蘑菇做素菜,碗里配着酸奶用水果做点缀。洛桑说这是他们来这边亲自做的第一餐,所以摆盘要更精致些,便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个红底印金花的桌布垫着,连餐具远远望去都像金光灿灿的。
孜然撒上后味道很香,余颂被这股油味刺激得咽口水。他好多天没什么食欲,没吃几顿正经饭,如今闻到这种原始的肉味,胃袋里空荡荡的,余颂终于在这时回忆起了“饿”的感觉。
他站在厨房往里看,三人正各司其职,萨杰撒了一把佐料,回头看了眼,颇自满地说:“快好了,你如果饿了可以先吃点干果,桌子上还有饼干。”
余颂摇头:“我没有很饿,就是觉得闻着很香。”
“等会儿吃起来更香,”萨杰对自己的手艺非常信任,“我做烤肉水平还是很高的。”
他刚自夸完,平静的火苗突然往上蹦了几厘米,萨杰吓了一跳,迅速往后躲,生怕被火势给波及到。他看上去对厨房里的各种状况还是不太熟悉,即使在余颂面前想显得像哥哥们一样更可靠,还是会在某种时候露怯。
洛桑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吹牛吹过头了吧?”
余颂也跟着笑了几声,萨杰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失误啦......”
“把酒拿出来,”洛桑捏捏他肩膀,“我和大哥都在,你就别在厨房瞎忙活了。”
萨杰闷闷地哦了一声,走出厨房去往酒柜。
余颂跟在旁边看,萨杰从里拿出个玻璃罐,里边装着的浑浊的液体不像是饮料。余颂很好奇:“这是酒吗?”
“青稞酒,是我们亲戚自己酿的,比外面的好喝很多,”萨杰举着在人跟前晃了晃,“你昨天喝的是果酒,味道跟这个不一样。”
除了昨天,余颂也就在成年的生日那天喝过一次啤酒,味道并不怎么样,苦味久久挥散不去。昨天的酒是有点回甘,但喝多了头晕,后面他也没怎么再喝。
“这个度数高吗?”余颂问。
萨杰说:“挺低的,我们这边小孩都能喝个一两杯。”
他丝毫没有考虑到这是他以本地人的标准去考量的,余颂以为这就跟米酒一样,是当地人用来吃饭时配着的,就自告奋勇:“我也想尝尝。”
“没问题,”萨杰立刻拿了四个杯子,“吃烤羊排配青稞酒,以前过节我才能享受到呢。不过结婚比过节重要多了,吃这么丰盛也是应该的,对吧?”
余颂心不在焉,他还因为之前那森的态度有点心神不宁。毕竟两个弟弟起码都能交流几句,但那森的话却太少,所以很难知道这个人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明明下午射箭的时候那森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就因为他没让他牵着手扶他从牛背上下来,那森就生气了吗?
但明明被剥夺了上学的机会强行绑架到这里,还要时不时被这些凶手以一种关心的态度揭他的伤疤的人是他。就算他不给他好脸色,又违背了哪条道理呢?
那森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余颂给顿珠唱的那首歌,就是他校考被临时抽到特长表演时唱的歌曲。这首歌背后的意义原本对他影响很深,如今却成为了一道无法消解的阴影。
余颂垂下眼,苦涩的味道在舌根绽开,心中委屈无处发泄。萨杰说的话他一句都没听清,只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夜空。
“你想去外面?”
余颂的心情确实一直发闷,便点点头,问能不能一个人出去走走。萨杰很认真地说这是在山上,你如果乱跑的话没准会碰见狼哦。
“他们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