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不作声地下了床,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一根用布包着的柱状物,程衔抬头一见,身子本能地就发抖了起来,他扭着腰要坐起来,带着哭腔跟周凛说:“……我不要、不要这个!你滚开!”

“乖一点,”周凛温和地捏住了程衔的下巴,“师兄盼着你好,不会害你,知道么?”

程衔不信。

周凛说:“你好好张着腿,我便不会叫你太疼……程衔,别给自己找那些不必要的苦头吃。”

周凛取了一管软膏,尽数都挤进了程衔的穴口里后,就又随手扯下了自己脖子上挂的玉佩塞了进去。

程衔咬着唇,后背蹭着被单,膝盖屈了起来,想把那异物挤出去。

周凛也不管他做什么,把那粗布里包的东西留在他身边后,就下床去桌边煮茶了。

软膏催情的药效发作后,程衔小穴里又热又痒,他止不住地想摩擦自己的两条腿,可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痛苦地弓着背,屁股蹭着底下的被单。

在他被这药效弄得射了一次,倒下去无力地喘气时,周凛才过来解了他手腕上的麻绳,笑着看他哭着把手指抠进自己的穴口,想把那堵在里头的玉佩抠出来。

周凛捉住了他沾满淫液的手,同他说:“程衔,你自己把这假阳根吃进去,今日便不强求你练了,如何?”

程衔看到那青黑的粗物时,两条腿竭力地蹬了几下,可也无济于事。他方才就该忍气吞声地去吃周凛带来的东西,也不至于现在连挣扎都没力气。

他被周凛按着脑袋,屈辱地将那带着疙瘩、看着无比恐怖的东西抵在自己的穴口,怎么也下不了手。这怎么进得去?他又不想再被周凛弄断胳膊,一狠心,就将顶端塞了一小截进去。

这比先前的粗糙些,他自己根本不敢再往里塞,在此处又没法找人救他。他就没想过自己需要别人救,这门派里压根就没他的朋友。

程衔想着,这回是真的委屈地哭起来了,他松了手,倒在床上哭着骂周凛:“你就不是想帮我……凭什么他们都夸你是大好人,周凛,你压根、压根就不是!”

周凛握着青黑的假性器外头那截,一点点地把它挤进了程衔娇嫩的后穴里。

他低头温柔地舔掉了程衔的泪珠,亲了亲程衔的唇,说:“我对师弟可是一片诚意,师弟怎么就看不惯我呢?”

程衔痛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他迫不得已地抱住了周凛的脖子,叫都叫不出来,只觉得自己要被那硬物贯穿了。周凛拍拍他的背,跟哄小孩一样,说:“师弟,坐下来。”

他没法逃,快感伴随着疼痛而来,他闷叫了一声,抓着周凛的胳膊,一下把大半截都坐了进去。那粗粝的疙瘩迅速地擦过里头柔嫩的内壁,幸得先前涂了软膏,不然肯定会出血。

好痛……他为何要留在这做这等事……

周凛抱着他,安抚道:“这不是能做到么,师兄再帮你多练习几番……”

这狗人把这硬物来回地在他穴口里抽插着,叫他底下流了许多淫水。

程衔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布满红痕的胸口因呼吸而起伏着,眼角的泪已经干了,腿上和肚子上都是他自己的淫水和精液。那青黑的假阴茎还留了一小截在外头,和他臀肉白净的颜色形成了鲜明对比,看着颇为色情。

周凛用嘴渡给了他一些茶水后,又来喂他吃糕点,还问他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

程衔真想说句“去你娘的给老子滚”,但他已经被周凛整怕了,骂人的话到了嘴边,硬是被他吞了回去。

周凛问他要不要吃烧鸡。

程衔屈辱点头。

过了会,周凛空着手回到床边跟他说:“唉,方才光顾着练功,这烧鸡都冷了……你且在这等等,我再去山下买一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