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近的距离,和狭小的包围圈让人不安,江济堂一面本?能要逃,一面无法自控的沦陷,他的声音带上微微沙哑:“那我现在是你的谁?”
“挚友,主人,妻子。”帕森斯扯开领口,俯身?覆盖。
“等等,等下,怎么是妻子?”
笔记本?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帕森斯单手将人扛起,声音带着些含糊不清的笑意:“请允许我正?式向您求婚。”
“!”突然的滞空让人不适,他抱紧了那人,“求婚?”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亲爱的法师先生。”
已经?在楼梯口的帕森斯停下脚步,认真看着他:“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更亲密的在一起。”
帕森斯给他的感觉一直是正?直和克制,现在却坦露欲望,眼底的疯狂和野火一样烧着:“可以吗?”
江济堂无法回答,他只?是搂着他的脖子,低头亲了一下。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沙发下的笔记本?还没写完,风吹动着,发出簌簌声,窗台上的玻璃风铃在伴奏,远处,天高云疏,秋蝉呼喊着将眠的金秋。
时间滴答滴答偷偷溜走,江济堂迷迷糊糊从被子里探出头,外面的冷空气又让他缩回去,露出的手臂上冒出一个个鸡皮疙瘩。
他瞬间清醒。
僵硬片刻,他掀起被子默默看一眼,又嗅了嗅,倒是没有别的气味,只?有清洗过后的薰衣草香气。可他好像更僵硬了,像毛毛虫一样卷起来。
理论和实战完全不一样啊。
‘对不起,给所有法师丢脸了!’
帕森斯端着早餐上来的时候只?看到隆起的被子,和一个不肯面对现实的法师先生。
一生骄傲的法师先生在战场所向披靡,隔着远远距离就能杀得对面战士军团哭爹喊娘,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战士欺负得丢盔卸甲。
大失败!
“伊密醒了?被单都已经?洗好,晒在阳台上。”
被子蛹动了一下,卷得更厉害。他连问衣服的勇气都没有,大概此刻正?安静待在垃圾桶里。还好上面没有可疑痕迹,否则让清洁工看到,不不,还是把垃圾袋扎死结,必须死结!
“今天的早餐是甜牛奶和鸡蛋三明治,还有苹果切块。”帕森斯小心掀开一点?被角,露出江济堂闷得透红的脸。
他有些生气的看着他,眼里还带着蒙蒙的水汽,一缕刘海贴在脸颊上。
帕森斯一下回到昨晚,挚友也是这样用湿润的眼睛生气地看着他,还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回击。咬出血了却舍不得,又舔了舔。
想到这,帕森斯只?觉得脖子上的咬痕都痒起来。
江济堂脸红得厉害,扯过被角又卷起来,这次是怎么都扯不开了。
“伊密后悔了吗?”帕森斯不需要装可怜,他只?需露出一二分真实的忐忑,就很能引起怜悯。
不过这种忐忑源自对自己技术的不自信,毕竟两?世加起来都没有任何经?验,他担心体验感太差,以后……就没有以后了。
“不许emo。”这下江济堂黑着脸把被子掀了,窗外的光落在这雕塑似的身?体上。
其实以前?他偏瘦的,但大学四?年吃得多,运动量也大,热量全变成肌肉了,所以现在的体型刚刚好,力量感、安全感、美感和谐又统一。
只?可惜昨日印染的痕迹早就消失不见。某人略微遗憾。
“你在遗憾什么?你这个黑骑士!”他气得捏帕森斯的腮帮子,“我说?了三秒自愈,你就非要咬,一直咬,就想留下点?什么痕迹,你属狗的吗?还是看我哭很有意思?”
帕森斯倒是紧张起来,抓着被子给他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