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济堂故意加这么多形容词就是想要转移一下重点,就是没想到效果这么好:“早没事了,诶诶,不在肚子上?,我……”
‘吱呀’一声门开?了:“客人……”
“抱歉!”打开?的门快速合上?,受了惊吓的服务员控制不住脸上?爆红,看着装满了食物的小推车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下一秒门又开?了,之?前?那个俊美的青年一边开?门一边回头轻斥:“说了没事了,我要是受伤了,还能出来吃好吃的,早被我妈妈拘在家里天天吃不加酱油醋的月子汤了。”
里头那高大的男人明明气?质高冷,此刻却像被训话的狗狗,耸拉着耳朵,两眼无辜。
服务员的脸更红了,低头摆好菜就出门,全程不敢抬起来,怕被看出异样。
“我还以为你会生气?呢,我一直瞒着你。”要不是身?份快要暴露,他怕也想不起把?这件事说出去。
“一开?始见面的时候那么不愉快,我现在的身?份又很复杂,你有顾虑也很正常。”帕森斯倒是给他找好了理由,他一惯这样善解人意,从不让人为难。
“傻子。”
江济堂低低骂了声,反而有点不敢和人对视,只怕在那双翠绿的眼睛里看到一个恶劣的自己:“你老这么好欺负,要吃亏的。”
帕森斯笑起来,挚友眼里他似乎特别好欺负,“你不会欺负我的,今天还特意来和我解释了。”
“喂喂喂,别说了,太肉麻了,我脸都要听红了。”他揉着耳朵,脸红得像苹果。
“所以这些道具喜欢吗?我下的副本和正常的也不一样,难度低,也用不上?这些。”江济堂看着帕森斯,期待着他收下这份礼物。
如果它们?能在某一天帮上?帕森斯的忙,他会很庆幸自己认真完成了小游戏,得到了它们?。
“谢谢,我很喜欢。这段时间我下了很多副本,但拿到的道具都没有这么丰富和优质,不愧是大魔法师先生。”
“还好吧,我也是走了捷径。”江济堂眼睛都眯起来,小小的得意,大大的欢喜。
不过等他转头看到几乎要空盘的几道菜,还有身?上?挂着汤汁的三小只,那脸便又绿了:“我之?前?怎么说来着?”
“菇菇。”眼看着要被教训,小蓝菇可怜地求助另一个老父亲。
帕森斯轻咳一声,坐到江济堂身?边:“能问问外援要进行的游戏是怎么样的吗?之?前?知道的都只是传言,不知道和常规副本有什么不同。”
“确实不同,不,都算得上?两种模式了……”
时间在交谈中流逝,等两人从包厢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大堂,服务员已经?清洁了卫生折叠了桌椅,而外面,也早就灯火稀疏。
帕森斯将人送回家,但他没有急着走,而是停车在楼下,一直看着房间里还没灭的灯。
一会儿,另一边传来了小提琴的声音。
车里的帕森斯忍不住笑起来,他虽然在后院,看不到前?面阳台上?挚友是怎么演奏小提琴,但他能从这轻柔飘扬的琴声中找出快乐。
他一定是一边笑着,一边拉着琴弓,如果可能,还会伴随着轻盈的舞步。
“他主动?告诉我外援的事。”帕森斯看着手里一叠的道具卡片,没有喝过一滴酒,却已经?染上?醉意。
如果当年他们?也能这样相互信任,伊尔曼一定也会告诉帕森斯,他是反叛军首领。可能就没有之?后一系列的阴差阳错和生离死别。
“我见你的最?后一面,竟是你来赴死……”
纵使已经?成为过往,但想到一次,就痛苦一次。伊尔曼当时究竟抱着怎么样的心态来中央神殿,这世界已经?没有半点让他留恋的东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