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外衫铺在地上,花香遍染,更有许多花瓣落在我身上,有的被他拂开,有的在他激烈的动作下被碾碎了,留下胭脂般的花汁。

我抱着他的脖子,眼前泪朦朦的一片,唇瓣微张,只知啜泣呻吟。

宋雪庭忽然道:“是从安吗?”

我正在他身下意乱情迷,冷不防听他说中我和宋从安的丑事,吓得一个激灵,又泄了身,一时间浑身酥软,连手指都在颤抖。

来@群)二③#灵六酒\二.③酒&六\

宋雪庭解下发带,替我把那玩意束了起来:“不能贪多,会伤身的。”

我之前再敏感,也不像现在这样,忍不住又攀着宋雪庭的肩膀,主动和他亲吻,唇间不知何时衔了花瓣,连吐气之间都是冷香。

既被他知道了宋从安的事,我干脆不再遮掩,反喘息着问他:“宋从安真的是你亲弟弟吗?”

宋雪庭说:“是。”

我说:“你好好管教你弟弟吧,是他绑了我的手,强迫我的。”

宋雪庭不言,只把我的腰抬起来,更深地埋入,我一时失声,动静大了些,隐约听得有人过来,吓得忙抱住宋雪庭,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脚步声渐近,几个婆子过来巡视,嘴里说着:“方才听着这边有声响,鬼鬼祟祟,不知是什么人,我们分开找一找罢。今天是我们爷还家的好日子,别让人冲撞了。”

我急得快要哭出来,忙问宋雪庭:“她们要过来了,怎么办?”

宋雪庭退了出来,拿小衣略擦一擦水光淋漓的那处,就要整理衣物起身,忽听得一个声音对那婆子道:“是我在这里赏花,你们别处去吧。”

婆子忙应了:“原来是爷在这里。”随后遵命退下去不提。

而我听见洛檀的声音就在极近的地方响起,更是慌得没了主意,又羞又恼,同宋雪庭道:“他一直在这里,也不出声,我们刚才行事,他必定看见了。”

宋雪庭摸了摸我的头发,安抚道:“殷殷别怕,有我在。”

洛檀原先在一处花障后面,此时绕了出来,倚在那里看我们,宋雪庭替我披了衣物,又挡在我面前。

宋雪庭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洛檀上下打量着我,手里仍把玩着一串佛珠,与今日送我的那个倒像一对,然后他慢慢回道:“本是为了赏花,没想到人比花娇。”

我这时就想起宋从安的话来,还以为他在说宋雪庭,忙啐了他一口:“下流胚子,我的人也是你敢想的。”

洛檀手里动作一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正要开口,那边忽又来了几个宾客,洛檀迎过去,谈笑了几句,打发他们后仍旧过来,睨着我和宋雪庭:“该做什么就做吧。殷殷放心,我只看着,不会告诉你那两位相公的。他们吃起醋来,可不是玩笑的。”

他在旁边,我怎么会和宋雪庭继续做下去,羞也羞死了。

我先让宋雪庭帮我解开束在那里的发带,又在他的伺候下穿衣,洛檀忽道:“今天殷殷的酒里,下的是我新得的药,厉害得紧。不折腾一晚上,是平不了的。”

原本我还以为他在吓唬我,但身子这样空了一会子,没过多久,我就又难耐起来。

宋雪庭看我眼里水光潋滟,为我系腰带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转头去看洛檀:“解药。”

洛檀微笑道:“你不就是解药吗?或者你不能够了,我来也无妨,在庙里做了近二十年的和尚,正好让我破一次戒。”

听得洛檀如此侮辱我,我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待要起身,却又软软倒回宋雪庭怀里。

浑身的血都像在烧着一样,肌肤也如同刚从窑里烧出的瓷器,我喘息了一回,忍不住趴在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