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操吗?”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边哭一边拼命摇头,示意李悬不要再胡闹了。

可李悬只是摸了摸我的脸,继续说:“差点忘了,你的心上人把你看得很紧啊。只是去一次花楼,他都要脱光你的衣服检查,万一知道你跟别的男人上床,那他岂不是要气得发疯?”

他问:“你想看看元白微发疯的样子吗?”

我仍旧摇头,虽然心里不觉得元白微会为我发疯,但他如果现在进来,事情显然只会变得更糟。

元白微站在门外,淡淡道:“你是指从安?我给他请了最高明的大夫,就住在公主府,他那里不需要我了。”

我按住李悬的肩头,制止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

然后咬牙对元白微说:“他不需要你,你才想到来看我?真是劳您挂念了,但我这里也不需要你,没事你就赶紧滚吧。”

话说到这种地步,元白微又是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一定不会再留下来,自讨没趣。

但元白微没走,孤峭的身影静静伫立,和院里草木的影子一起,被投映在雕花的窗格上。

我忽然有一种错觉,好像他已经爱了我很久,一年又一年,连草木都荣枯了几岁,只有他一直陪在我身边。

太可笑了。

明明他一直拒绝我。

明明只有我一个人爱得死心塌地,不撞南墙不回头。

幸好我已经看清了。

元白微的声音起了些波澜,不再是冷冷清清的语调:“殷殷,你在哭?”